“同学,”宁知远丝毫不心虚,“不过不怎么熟,很多年没联系过了。”
岑致森:“就这样?”
宁知远:“就这样。”
岑致森轻眯起眼,看着他,像在揣摩他这话里的可信度。
宁知远笑着回视,神情镇定甚至无辜。
又是这样,每一次他们交锋,岑致森都觉得宁知远是让他捉摸不透的,他以前以为自己这个弟弟只是麻烦不棘手,其实大错特错了。
片刻,他扣住宁知远手腕,丢出句“你跟我过来”,攥着他便走。
宁知远也不挣扎,任由他拉去旁边的墙后。
四处爬满的藤蔓和野蛮生长的热带绿植隔绝了外人的视线,岑致森伸手一推,把人按到墙上:“说实话。”
宁知远背部硌得生疼,有点没好气:“你既然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刚那个也是,老相好?”即便猜到了,岑致森的语气依旧有些不确定,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想得到宁知远一个什么样的答案,“男人?”
“是啊,男人,”宁知远说,看着岑致森的眼睛,“我的老相好。”
“你是双?”岑致森皱眉。
宁知远轻嗤:“除了天生的弯,人的性向哪有那么固定,好奇就试试,不过确实没什么意思,硬邦邦的臭男人,哪有女人抱起来舒服。”
岑致森:“为什么好奇这个?也是因为空虚?”
宁知远:“你又想翻我的风流旧账?”
岑致森态度强势:“回答。”
宁知远默然了一瞬。
为什么好奇,因为他知道了岑致森的性向,困惑、不解,甚至觉得岑致森是个变态,可追逐岑致森早已成为他深入骨髓的习惯,哪怕是他眼中的恶习,他也想要试一试。
那个男人,或者说那时还是跟他一般大的男生,是他同校不同专业的同学,他们在一次派对上认识,对方主动接近他,热情又奔放的男生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兴趣,一直在找话题试图跟他搭讪。
他当时看着对方笑容明亮的眼,想的却是岑致森就喜欢这样的小男生吗?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在男生对他送出暧昧暗示时,他选择了接受,派对中途跟对方一起离开了。
确实没有太大的意思,滋味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并不值得他过后再回味。
后来这些年他偶尔也约过男人,每一次都是对方主动,他若是看得顺眼便试试,反正他本也无所谓这些。
“你如果一定要知道,”宁知远自嘲说,“谁叫我的哥哥喜欢男人呢,我处处跟他争跟他比,就算在这方面也不想输给他。”
岑致森伸手过去,揉了一下他的后颈,让他看着自己:“第一次跟男人接吻这句,是假的?”
宁知远:“真的。”
他坚持自己性取向直,确实是因为除了追求身体上的快感,他对跟男人做其他亲密的事情没兴趣。
除了岑致森。
岑致森:“没接过吻,但上过床,上次拒绝我,说自己是直的,这个理由呢?是假的吗?”
宁知远侧过头,被岑致森揉到的地方有些痒:“我刚不都说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你让我尝男人的滋味,其实我早尝过了,没太大兴趣啊。”
岑致森勾起的拇指在他耳后的那块软肉上按了几下,盯着下方的那颗红痣,低了声音:“真尝过?你跟他们,应该都是做top吧?有没有兴趣试试做下面那个?”
宁知远痒得厉害,再开口时呼吸都有些不稳:“哥,很痒。”
他用目光谴责着岑致森,岑致森收回手,盯着他的眼神却比刚才更具侵略性:“要试试吗?”
“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宁知远问他,“原因呢?”
岑致森:“你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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