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顿时大气不敢出。
几秒钟之后,秋君药微笑着对他点头:“好。”
他说:“难为你费心了。”
来福绷住的那口气瞬间吐出,忙不迭扶着秋君药出去了。
而在门口,已经将秋君药和太医的对话听了个大概的引鸳此刻已经面色惨白。
趴在门上,他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楚,只能听到什么类似于“双修”“五险一金”的字句。
引鸳自己心中有鬼,稍微联想,就将这几个字想成了“吴县”和“易筋散”。
一想到自己给秋君药下毒的事情可能已经被秋君药发现了,引鸳整个人腿抖的差点站立不住,整个人掌心按在门前,面色难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的办法,门却不知为何,忽然被人从内打开。
引鸳此刻还沉浸在自己脑补的幻想之中,整个人慌得不行,因此没有注意到脚步声,所以等发现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趴在门上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内倒去,速度快到浣沉和一旁的明福都没来得及拉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引鸳扑腾几下,猛地压在了面前一个浑身裹得像粽子的皇帝陛下身上。
秋君药:“.......”
引鸳:“.........”
片刻后,胡乱的惊呼打破了宫内暗潮汹涌的平静,宫墙内忽然变的鸡飞狗跳起来,人群也炸开了锅:
“娘娘!!!”
“陛下!!!”
“……不好啦!!!快来人呐,陛下,陛下他,他……被皇后娘娘压断气了!!!”
第5章 吃席
“陛下,陛下!”
尽管原著中的“秋君药”已然失了民心,有的是人想将他杀之而后快,但他毕竟还是在位的皇帝,一言九鼎的天子,在那样君为天的封建时代,没有任何人敢在明面上对他不利。
眼看着引鸳将秋君药扑倒,而秋君药这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也被这一压,压的差点当场去世,宫女和太监们见此,纷纷都慌了,在场乱糟糟成一团,最后还是引鸳换来侍卫将秋君药扶了起来,送到床上躺着。
该说不说,秋君药的身体也确实太弱了,被引鸳这个还未及冠的少年一压,当场就闷哼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前脚刚走的老太医还未出宫门,又被一纸诏令喊了回来,在急匆匆走进殿内,看到秋君药又闭着眼睛奄奄一息时,深深怀疑自己的陛下是不是泥人纸灯做的,风一吹就破了。
在太医给秋君药诊脉的同时,引鸳站在床边,看着秋君药惨白的脸色,慌得直咬大拇指,屁股像长了针似的坐立不安,浣尘刚劝他放宽心坐下,他不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伸长脖子问太医:
“邱太医,陛下如何了?”
邱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道:
“娘娘。”
他说:“臣还未开始诊,您就已经问了三遍了。”
引鸳:“......”
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泄气道:“那你诊吧。”
引鸳说这话时,特意画过的秀眉微微蹙起,因为不开心而鼓起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腮红覆粉,唇如朱丹,齿若含贝,显得他容貌愈发鲜妍明媚。
但这说话的语气和脾性却着实不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里的大家闺秀,反而更像是鲜活的少年郎,任性骄矜。
思及此,太医心中一惊,不知为何不敢再看他,垂下头,认真给秋君药诊脉。
好在秋君药虽然虚,但是意志力很顽强,尚未断气,太医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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