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舔……不要……”
靳原舌根发酸,恋恋不舍地卷完最后一口才收回舌头,吮着舌尖的腥味松开荀风颤抖的手和另一只一并扣起来。
“哈啊……哈啊……呃唔!!!”
荀风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饱满红软的嘴唇毫无防备地张开一点,用力地汲取氧气,还没呼吸够,一柄修长的硬物抵了进来——靳原缓缓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荀风嘴里,压着下颚,代替唇舌与他接吻。
口腔深处被顶弄抠动的感觉并不好受,滑软的舌头本能地分泌出大量唾液湿润口腔,全缠在异物上,被带着搅弄,湿漉漉的水液顺着深入的指淌进没有闭合的喉管里,呛得荀风眼角发红,他呜呜呃呃地喘叫,唾液在喉管堵塞结膜,在他呼吸时发出一种可怜的水泡破裂的咕噜声。
靳原凑上去舔他的眼角,心想荀风做深喉时的声音一定和现在差不多,甚至会更响更可怜,因为他会插得很深,很凶,用自己的阴茎塞满他的嘴。
但在这之前,他想先塞满他下面那张嘴。
“咳咳咳……哈啊……咳咳……”
口中的异物终于被抽出,荀风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因为缺氧和醉酒变得更加绵软,靳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的双腿抬到了肩上,居高临下地睥睨他半裸的身体。
荀风很白,也很干净,没有任何胎记或斑点,就连体毛都稀疏浅淡,唯独锁骨处有一枚深刻的井状印记,那是止咬器留下的烙印,他像一张落好款的宣纸,等待着泼墨挥洒,以爱欲,以性交。
靳原沉默着松开了对荀风的钳制,把沾着他唾液的两指含进自己口中吮住,舌头卷着指腹裹缠吸吮,喉结滚动,咽下一口红酒味的涎水,再在上面重新裹了一层濡湿的唾液。
另一只手扯住荀风松垮的内裤向下剥。
荀风的阴茎并没有勃起,酒精的麻痹使他感官迟钝,靳原不满地握了上去,圈住茎身凶狠地捋动起来,他的掌心干燥,荀风的阴茎也没有润滑,薄软的包皮在律动下延展又收缩,漂亮挺直的阴茎被不得章法的揉搓蹂躏得酸胀发疼。
荀风喘息着伸手拂开靳原,表情痛苦,呻吟有点凄切。
靳原铁了心要让他先射出来,被拂开也不恼,灵活机动地转去摸他的囊袋,另一只手探到他的穴眼附近,借助唾液的润滑按住那处深陷的软肉往里挤,荀风的小穴湿乎乎的,像是破开小口的蜜桃,一插进去汁水就从藏在穴道褶壁中挤出来,顺着指腹流出来,断断续续,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
靳原感到不可思议,他还什么都没做,没有亲吻也没有前戏,但荀风身体里的水液却像事先蓄好一般满盈丰沛,指尖一插就不停地流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音。
靳原停下了揉囊袋的动作,腾出手去抚摸荀风被衬衫遮盖的小腹,插穴的手细细地插揉着内壁,寻找他内阴的开口。
“唔……嗯啊……别,别按……”
荀风不应地弓起腰身躲避体内作乱的异物,还没完全离开床面就被按下,靳原热烫的掌心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挤压着他饱胀的膀胱。
“这里好硬,你晚上喝了多少?水这么多,喝的酒都流到下面去了是吗?”
靳原压着他,掌上加了点力,插在他身体里的手蛇一样地蜷曲扭动,贪婪地享受着肉壁的收缩蠕动,明明摸到了汩汩吐水的小口却不急着插进去,偏偏磨着那处软肉不进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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