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原始的欲望在他的血管里冲刷沸腾,激起一潮又一潮的热浪。
他手上还拿着要给荀风贴伤口的创口贴,脑子里却把下床的目的抛了个干净,和荀风有关的其他事都变得模糊,剩下的桩桩件件,无一不有关性爱。
他想荀风的嘴,想他的嗓子怎么这么浅,嘴又小,喉管还收得那么紧,一定很难肏开,插一会儿就得抽抽,但是他舌头好会舔,吸得也好骚,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轰隆隆!”
沉闷的雷声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擂在靳原脸上,他短暂地清醒了一秒,迅速转过身去夺荀风手里的注射器,荀风却快他一步掰弯了器械,用一种饱含同情的眼神望着他,手背到身后,小声地说:
“不要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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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很长,你等一下
第26章 24.汪汪队记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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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戴这个。”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荀风就被靳原凶悍地一把推翻,按在了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鼻尖隔着一层止咬器相触,靳原的爱欲重燃,眼神都凶煞起来,荀风本能地抬起胳膊,想用手肘护自己的脸,被强硬地掰开,顺势剪住压到耳侧,指缝间嵌进深色的床单,蜷起的手指显得无力又苍白。
冷淡清新的香气蔓延在空气中,源头的靳原的后颈,他单手扯开荀风的衬衣,让荀风的肩颈裸露出来,一大片瓷质的白,衬衣上精致的钉扣崩散,掉到床上被他不耐烦地扫到地上,噼啪乱响。
发情期Alpha的身体又热又沉,荀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小声地说难受说疼说我害怕。
靳原全听不进,他脑子里那些理智随着抑制器一起被荀风掰断了,感官麻痹,他迫切地渴求一场餮足的献祭式的性爱,牺牲必须是荀风。
也只能是他。
他偏过脸埋进荀风的颈窝,拼命地用力向内挤,试图直接突破止咬器去咬他的锁骨,他们的距离变得那样近,近到他能清晰地看到荀风薄韧表皮下孔雀蓝色的静脉,能嗅到荀风身上藏在酒香之中的浅淡气息,这么近的距离却不能让他把自己的牙齿嵌进荀风的血肉里。
他们之间始终有一层轻巧又坚固的隔阂,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揉捏亵玩荀风的每一寸肌肤,像把玩一只熟软的浆果,却唯独没办法肆意地用牙齿啃啮他,用口舌翻搅他。
“疼……疼,你放开……”
纤细坚硬的止咬器硌在骨胳上,荀风疼得要命,他被压住的手死命地挣动,自由的手横在靳原额头上,用一个不好施力的姿势把他往外推,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不住地喘。
靳原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眼,仅一眼就止住了荀风的挣扎,顶级Alpha与生俱来的威压甚至不需要信息素的辅助即刻生效,他抓住了贴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翻开掌心,看见一道细长的半干涸的血痕,眼底晦暗,伸出舌头,穿过止咬器舔了上去。
腥甜的气息在味蕾上层层传递,虚假稀薄的体液交互短暂地满足了Alpha发情时嗜血的性欲,他接连舔了几下,如愿听见荀风极其细微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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