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看不就行了,管别人呢。
要说漂亮,从小有不少叔叔阿姨夸过自己,长大后接触过的对象也隐约地让孔书杳觉得自己似乎确实有点好看。
但认识邬珏后却从来没在这个人嘴里听过有关相貌的夸赞。
他不禁自我审视起来,暗自和其他人作比较,惊惶而自卑地思索自己这张脸是不是还不足以让邬珏拿得出手。
这还是第一次,虽然邬珏也并没有否认女朋友这个关键词,但瑕不掩瑜,孔书杳还是忍不住暗喜,想再次确认:真的吗?
问出口了又开始后悔,因为邬珏从来不屑于说谎话来哄人开心,自己这么问了感觉很自恋,说不定还会让人厌烦。
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跟邬珏说句话要思考数百次,比排练剧目还难。
果然,邬珏没再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反而直接结束了对话:洗澡去了,回聊。
一盆冷水兜头泼来,孔书杳切出去看伦敦时间,下午七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点,现在洗澡除非是邬珏晚上要出去约会。
他咬牙切齿地吃醋:鸳鸯浴啊?
对啊。
看他如此不遮不掩地大方承认简直让孔书杳气得大脑缺氧,以及感到轻易被一句话就哄得心花怒放的羞耻。
他把手机关了想让自己冷静冷静,哪想到邬珏还厚脸皮地直接一个视频打过来了!
孔书杳赌气接通,他都不怕丢脸我怕什么?
屏幕里出现的场景却不像预想那般难以直视。
就只看到邬珏正在脱衣服,薄而精悍的上身肌肉晃得孔书杳一阵眼花,凑近了乱发底下一双眼睛又冷又明亮,脸蛋上有些污渍,像是不小心沾上的颜料。
孔书杳没看清,手一抖给挂了。
他忍不住花痴起来,妈的邬珏这个人烂是烂,但真的帅得吐血。
那现在怎么办,再打过去吗还是算了,毕竟说是什么“鸳鸯浴”……
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孔书杳被酒精所驱使,凌晨三点仍无法入眠。
烙了半天煎饼,他想去当烦人精叫张诗意陪自己聊天,又怕打扰到她,考虑半天实在忍不下去了,结果被突然响起来的语音邀请吓得半死。
一看是邬珏打过来的,孔书杳又喜悦又紧张,咽了咽口水终于接起来。
听见他说:“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过了快两个月终于重新听到邬珏的声音,以前还不觉得,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变态地觉得羞怯,心想原来一个人的声音也会轻易让人感到心动。
连最后的那次不欢而散也在记忆中变得温情起来,眼泪蒸发了,只剩下对这个人无法释怀的执念。
他结巴道:“我,我不跟人裸聊。”
“看不出来你还挺保守的。”邬珏哼道。
孔书杳心里不是滋味儿,酸溜溜地抱怨:“比不上你还要打视频给人看直播。”
“骗你的,”邬珏说,“真没想到读个大学这么累,我从开学就忙得没停过,没心情。”
真不可思议,两个月了邬珏居然没有新的交往对象……甚至还是因为上学太忙,看来他也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荒淫无度。
又听到他继续闲聊,说今天的教授喝多了起不来——“法国人嘛,看得出来比我还不想去学校”——平白无故多出一天假期,总算可以睡到下午;然后一直画画到现在出门吃饭。
邬珏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服,衣物摩挲的声音混杂着电流声,为孔书杳勾勒出异国的一个闲适的傍晚。
他们很少像这样不掺情欲的平常聊天,孔书杳听他说什么都觉得有意思,傻笑半天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邬珏的专业,便问道:“你学什么的呀,怎么还会画画。”
“艺术史,”邬珏回答,“下午闲得无聊画了几笔玩儿。”
孔书杳没想到邬珏这样一个被锦衣玉食堆起来的男孩儿选的竟然是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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