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科,而且听起来还不像一般人会学的专业,顿时将以往他满脑袋黄色废料的形象一键回收了,呆头鹅一样地夸邬珏:“哇,好厉害。”
“好腻害~”
被人称赞邬珏也半点没负担,还掐着嗓子学孔书杳。
我哪有这么说话!
孔书杳本来想反驳,但没有来源的甜蜜填满了脑子,连带着舌头也愚钝起来。
他说不出话,咬着嘴唇偷笑,听到对面传来点烟的动静,接着话语声跟着烟气一起吐出来,“傻猪猪嚟嘅。”
邬珏此前和人都是一直用的普通话交流,孔书杳都忘了他家是从香港来的,一下子懵了,“你说什么?”
“夸你可爱的意思。”
“放屁,”孔书杳羞恼,“我听到猪了,你骂我。”
他继续补充道:“两次。”
这下子邬珏也笑起来,低低的笑声从话筒里传到耳朵里,痒得孔书杳半边身体都麻了。
孔书杳有太多话没说,憋得最难受的是“好想你”。
明明背后练习过千百遍,也预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只要一面对邬珏他就害怕得不到回应,白白让自己的思念落空。
最后只等来邬珏挂电话:“早点睡,晚安。”
孔书杳睡得着才怪,脑海里也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七点过天蒙蒙亮,窗外不断响起附近的小孩出门上学的声音,才猛然发觉竟然就这么过了一夜。
睡眠的缺失和宿醉让太阳穴闷痛不已,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自认为和邬珏的通话气氛还算不错,但这也代表不了什么,不过是两个认识的人随口聊聊天罢了。
要想真正确认关系的话,孔书杳也没想好具体该怎么做,反正首先一点那就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暧昧不清,乱七八糟、糊里糊涂就和邬珏滚上了床,导致再开口提恋爱心里都别扭。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通知一下邬珏,在困得彻底不行之前强撑着眼皮最后给他发了条消息,快八点的时候终于失去了意识。
——wo们重新,从头开始吧,zhengchangdian。
邬珏看到消息时已经是深夜了,他确信自己今晚没有喝酒,最近的精神状态也称得上平稳,那么就不存在眼花或脑子有病的可能性。
排除了自己的原因后便开始纳闷,孔书杳莫名其妙玩什么非主流?
他截图问了徐盛杨,好一会儿才收到回复:秀你妈呢。
又被挤兑道:你看不懂拼音也不奇怪[捂嘴笑]。
邬珏冷笑两声将人拉黑。
他把这一行孔书杳困迷糊了发过来的拼音连起来读了一遍,才知道人家是在叫自己正常点。
说实话,孔书杳这个人完全符合自己对短期伴侣的所有幻想,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可想要延长这份快乐要付出太多,甚至还无法预料结局。
邬珏对自己实在是没有信心。
他害怕承担孔书杳的爱与失望,在重庆的最后一晚比起分手来说更像是落荒而逃。
本以为就这样无疾而终,可这个人偏偏又那么独树一帜。
邬珏心想是不是该去找个人取取经。
看到商泓宇的时候孔书杳以为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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