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孔书杳自己打开看,“你肯定得喜欢死。”
孔书杳已经对来自邬珏的礼物见怪不怪了,但其实今天也算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带着期待打开了这件“小玉精选”:一根小小的鞭子,顶端还有一块皮拍。
“你买了匹马?”
“你想要也可以送你。”邬珏笑嘻嘻地没个正型儿。
孔书杳当是邬珏的玩笑话,给了他一下:“别卖关子。”
邬珏便将孔书杳伸来的手背握住,送到唇边一寸寸亲吻指骨,凑在孔书杳红红的耳朵边说了句话,末了轻声询问:“好不好?杳杳。”
——一个关于性的礼物,看来邬珏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孔书杳不动声色地有些气馁,听见邬珏如此请求,简直教养好得让人想为之鼓掌,但实际上他的双手已经探入了衣服,显然并不把别人的意见当回事,十成十的衣冠禽兽。
“你……你怎么这么下流?”孔书杳语无伦次地骂人。
往后是邬珏伸进自己裤子里的手,往前是邬珏的胸膛,他被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已经开始扒孔书杳裤子的邬珏闻言一笑,松了手不再抱他,起身将中指上的淫液刮在孔书杳的嘴唇上。
“要不要?不要我出去打牌了。”
孔书杳垂下眼皮,看见邬珏的袖口坠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扣子。
他今天穿了一身丝绸制的套装,垂感极好,柔软的肌理服帖地包裹着皮肤,精实的肌肉轮廓显露出欲语还休的性感。
孔书杳抿嘴不答,抬手解开邬珏的衬衣纽扣。
巨大的玻璃窗从二楼天花板一直落到底,这让一楼的采光十足的好,夏季明亮的日光慷慨地照耀着室内。
“你去跟谁打牌?”他说着,用指尖摩挲邬珏的乳粒。
粉的,我去,真可爱。
像是突然来了兴趣,孔书杳捏住之后又用粗糙的指腹蹭了上去。
邬珏呼吸一紧,托住屁股让孔书杳坐在吧台上,低头用他的脖子磨牙,一面拉住胸前作怪的手往下身送,开口说出一个地产老板儿子的名字。
孔书杳给邬珏撸起来,粗硕的阴茎勃起得很厉害,肉乎乎一大根抵在手心,没一会儿就流出许多湿液。
他给男人打手枪还要分心,闲聊似的问邬珏:“他们玩的都是成都麻将,你会玩呀?”
“有什么难的,”邬珏拉开孔书杳的手,趁人没反应过来插了半个龟头进去,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我想玩哪种玩法还要迁就别人?”
孔书杳被顶得发出低呼,夹着腿不让再进,叫道:“哎……”
自从上次在孔书杳家吃了个闷亏,邬珏就做了非常充足的准备,连阳光房都放了两盒避孕套,偏偏就忘了厨房,实在是百密一疏——可谁他妈会突发奇想在厨房做爱?
邬珏懊悔着掰开两瓣紧实的屁股将阴茎挤进去,仰脸喘息一声才断续道:“操……一会儿没干你又这么紧。”
低头一看孔书杳衣衫不整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双腿并得紧紧地挡在自己身前,反而夹得那团骚肉更肥了,红肿的阴蒂也被挤在了阴唇外边儿,头发散得到处都是,海妖一样勾引死人。
他从并不坚定的腿间伸过去握住孔书杳的阴茎,五根手指把玩玩具一般不停挑逗脆弱的软囊,顺带压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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