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叫我过去干嘛……爬来爬去很好玩啊?讨厌鬼。”
邬珏哼道:“想玩儿你脸。小母狗不会爬怎么行?”
他用嘴咬开一个套上,将孔书杳反驳的话用舌头堵回去,架开双腿盘上后腰,挺身往里插。
刚进了个头就紧得不行,有段时间没尝过正餐的邬珏差点儿被夹射了。
他不忘分神爱抚孔书杳,毕竟这样才能继续插进去,嘴里不干不净地助兴:“骚逼,夹得老子快射了。”
污言秽语混着滚烫的呼吸喷在耳边,孔书杳被激得一抖,反射性地夹得更紧了,主动抬着屁股翘着逼去吃鸡巴,没留神还给邬珏背上抓了几道印子。
“好痛,操。”邬珏细皮嫩肉的,被抓得抽了口冷气,制住孔书杳的手腕不准再乱动。
孔书杳被操得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啊……对、对不起老公,我给你吹吹,好、啊!好不好……”
结果话还没说完又被邬珏咬住嘴唇,舌头直探喉口,被捅得直翻白眼。
邬珏小腹青筋鼓起,臀肌发力,不住耸动着腰胯撞上孔书杳腿间,卧室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和呻吟声暧昧地响到一处。
他急于泄欲,一边顶一边攥着孔书杳的臀肉往胯下送,两厢迎合让欲望几近溃堤,眼下涨出了红霞般的艳色,不住急喘:“鸡巴好硬,宝宝,好想射……呃,射了,操……”
“射里面,老公,射我里面。”
孔书杳被操得哭着发出淫叫,仿佛真被邬珏内射了一样屁股乱颤,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挣脱出双手的桎梏,抬手紧紧搂住邬珏的脖子吻了上去。
邬珏取下用过套子,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尽管刚射过一次,他还是硬得非常厉害,虚虚拢住鸡巴根部握着打在孔书杳被操得大开的逼眼上。
孔书杳轻哼着将一条腿架上邬珏的肩膀,屈着膝盖用脚趾划过邬珏的乳尖。
莫名的性快感打得脊椎一阵酥麻,邬珏顺势扛着孔书杳的腿操他,低头目不转睛地视奸两人下身媾和在一起的性器。
软红的肉嘴非常贪吃,已经挨过一次操之后变得十分好客,邬珏难耐地不住往里挺腰抽送,插得穴眼淫液直流,四周脏兮兮地糊着层白浆。
孔书杳注意到这样露骨的视线,想伸手遮住下体,羞耻道:“别看……”
但他很快就被快感淹过没顶,颠簸于狂浪中孤独起伏,直到邬珏抓住自己的手。
估计是中午在休息室里小眠片刻,孔书杳少见地在事后仍保持着清醒。
他赤裸着裹在一条柔软的婴儿毛毯里,趴在床上安静地看向正在露台上背对着自己吸烟的邬珏。
想起结束时邬珏起身离开,自己恋恋不舍地抓着他不让走,这人便说不走,只是怕有烟味儿熏着他,又将自己脸侧因为汗意黏着皮肤的头发挽到耳后。
他是不是对每个情人都这么贴心。
孔书杳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想,眼前烟雾弥漫。
第10章 10.好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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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书杳醒来邬珏已经出门了,发消息问才知道是买东西去了。
他不怎么饿,在吧台边打算煮一壶果茶,刚烧好开水就听见门锁的声音。
探头一看,邬珏进门两下将鞋子踢开,又随手一扔提着的袋子,然后走过来神神秘秘地从背后拿出一个长长的橙色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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