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窥探欲被满足后的刺激,这时更添了莫名的不服气来,女人挖苦道:“脚踏实地挺好的,咱几辈子都是老实巴交的,不做这些戳脊梁骨的腌臜事儿……”
“欸,要我说这就对啦!”两个人站到了同一战线,妇人热络地笑起来,拍拍对方的手背表示赞同,又喋喋不休着什么“不要脸”“老天爷看着呢”,也就渐渐走远了。
话传到闫程阿婆耳朵里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轮了几番了。
老太婆一想到这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和自己的宝贝孙子从小玩到大就心慌,魂不守舍地往晚饭里撒下两大勺盐,没把闫程给齁死。
他呸地一下吐出来,灌下一大口水,叫道:“婆婆,盐巴最近在大甩卖嗦,把我舌头都咸麻了!”
闫阿婆回过神来,放下碗,将听来的话全说给了闫程听,说郁兰津不知廉耻,闹出这种丑事来,兴许郁老师还不知道,不然非打断他的腿;又正色警告闫程少与他走动,否则下个失了魂儿的人就轮到他了!
闫程目瞪口呆:“啷个可能!”
他急急地放下碗,白开水荡出来,在桌上圈出块水塘。
“小郁从小到大你看到起长大的,傅老师大城市头的人跑到我们村儿来吃苦,热天儿的时候还帮我们收稻子,他图撒子嘛?”闫程迫切地为他们辩解,胡乱说着,“还有郁老师,郁老师从我还在吃奶的时候就开始教书了,送了好多哥哥姐姐出去读书!他们都是好人哇!”
闫阿婆说不过他,舌头打结,半晌照他后脑勺拍下去:“哎呀,老子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少走郁兰津那点儿耍,听到没得。”
“老子跟你才说不清楚!”闫程往嘴里刨饭,包着米粒含含糊糊地反驳,“你才是,少跟王嬢嬢陈婆婆那些人扯把子,她们那些最喜欢摆闲龙门阵。”
“你是老的还是我是老的,管到我头上来了,”又是一巴掌糊上去,闫阿婆骂道,“吃完饭把碗洗了,我出门耍去了。”
“耍耍耍,一天就晓得去看热闹。”闫程看人走了,嘟嘟囔囔抱怨着洗完碗,想到阿婆说的话,老觉得心里梗了块石头,左右大晚上没事干,就临时起意去找郁兰津说个明白。
虽然在婆婆面前如此斩钉截铁,但像闫程这样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时候也会觉得怪怪的。他想起今年郁兰津的生日,一说到考大学就傻乐个没完,提起傅老师时好像黄蓉见了她靖哥哥——他莫名其妙脸红什么!?
闫程越想越感到不对劲来,终于走到郁老师家院子门口,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他就是不敲门,从边上院墙爬上去,伸长了脑袋往里看,院儿里竹床上郁兰津背对着自己坐在傅老师身上,两只白皙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歪头露出了傅舟延的半张脸。
他们在亲嘴儿!
挂在院墙上的闫程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脏跳得跟兔子似的,稍微挪挪脚引出点动静,就看到傅舟延睁开眼睛朝自己看过来。
傅舟延本来打算饭后看看书,但郁兰津来了,贴着自己身侧躺倒在竹床上,只穿一件薄的背心,还洗得香喷喷的,比抹了法国香膏的女人还好闻,像夏天里盛开的花束,不知羞地勾引人。
分开眼神往他身上瞧时,又是一副无知无觉的天真模样,叫傅舟延挑不出什么由头来逗弄他一顿,便捻捻书页,学着村里人的口音:“只能在屋头这么穿哦。”
郁兰津第一次听傅舟延这样学舌,加之他一贯冷情的形象,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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