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名的喜感,被逗得笑迷了眼睛;嘻嘻捂着肚子在床上乐了会儿,又借口说没听清,撒娇央他再仔细说一遍,于是傅舟延总算找到机会,戏谑着挑挑眉:“那过来亲我。”
郁兰津这才觉得被捉弄了,红着脸爬起来,跪在傅舟延身边,凑过去亲亲男人的脸,害羞地说:“可以吗?”
傅舟延不说话,只架住郁兰津的腋窝将他抱在自己腿上,舔舔嘴唇轻声回答他:“好像不可以。”
两人接起吻来,傅舟延的手指正要顺着郁兰津细颤的腰谷滑进裤子里时,就听到墙边传来的响动,睁眼去看一个男孩的脑袋搭在院墙上,衬着微弱的灯光,正是闫程的脸。
傅舟延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只是无端想起听郁兰津曾说过与这人好,怀里还吮着郁兰津的舌头呢,就冲闫程挑衅地抬了抬眉毛。
他刚觉得不值当——与毛头小子置哪门子气?就要抱着郁兰津进屋去,没想到这小子却直接从墙上往后撅了下去,发出好大的震响不够,还要冲天大吼一声“操”。
郁兰津听出来是闫程的声音,惊吓过后要出去看看,还问傅舟延要不要一起。
傅舟延当然说不,也不想郁兰津去,甚至有点不耐烦起来,但看郁兰津已经从自己身上爬下去穿好了鞋,便坐起来脱掉自己外搭的衬衣要郁兰津穿,眼神落在人胸前,说:“露出来了。”
郁兰津顺着他的目光看,只见软小乳肉上的硬蒂儿正撑着前胸的背心布料,忙涨红了双颊,仔细拢上傅舟延的外衫便出去了。
一出去便看到闫程捂着屁股在原地直跳,恐是怕人发现,还仰天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郁兰津本还觉得有点搞笑,就见闫程睁开眼睛发现了自己,正想跟他打个招呼,却直接被打断道:“我都看见了!”
闫程只觉得被郁兰津背叛了,亏自己还为他在婆婆面前说上半天好话,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郁兰津和傅舟延,学生和老师——两个男的!
他怒不可遏地冲到郁兰津面前来,提起一口气想要大声控诉他却引得屁股发痛,只能又哑了火:“你,你这样,叫郁老师晓得了打死你崽儿!”
郁兰津张目结舌,顿时明白了闫程在说什么,耳边闫程的质问隆隆作响,只哽道:“爷爷、爷爷已经是知道的。”
这话一说出来,两个人陷进某种奇怪的气氛里,郁兰津愣愣看向闫程,竟见这人脸上浮起层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来,并咬牙道:“就算郁老师知道,你们就能在院子里,做——做那事!?”
“爷爷今天没睡午觉,饭过了就……”
“算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只告诉我,傅、傅……”没来由的,闫程就是叫不出老师来了,破罐子破摔般简单指代,“他是真心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对吗?”
郁兰津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又看见闫程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天啊,那你岂不是变成我小师娘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小子,胸腔里充斥着旁的年纪都不会有的鲁莽——杨过都能跟他姑姑过一辈子,郁兰津凭什么不能、不能跟老师在一块儿呢?闫程就这样说服了自己,但一时间还是不大接受得了,又加上郁兰津被他这句话震得哑口无言,两个人便也一起愣住了。
好一会儿,郁兰津“扑哧”笑起来,闫程半是惊半是吓的,脸涨得通红,都是少年人的坦诚,于是丢下一句“我会好好保守秘密”便走了。
但肯定是纸包不住火的,郁兰津心想,先是爷爷、又是闫程,一个又一个人知道了自己和老师的关系,亲近的人能接受,那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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