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理所当然地眨了眨眼,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无辜的笑意,“我有法子,能让阿珠适应下来的。”
贾珠看着太子的笑意,下意识一个哆嗦,退回了屏风后,自顾自地整理起了衣裳,“大可不必。”
他心里不由得想起一系列酷刑。
难道是要不断挠痒痒强迫习惯那种酥/麻痒意?
贾珠打了个寒颤。
这可真是个酷刑,他绝对会在动手的时候笑晕过去。
或者,哭晕过去。
太子刚尝了一点腥,正是贪吃的时候,这一整日下来,都跟在贾珠的背后绕,直到晚间,贾珠总算忍不得,将太子殿下给哄了回去。
再是黏糊糊的小情人,也没这天天腻在一起吧?
贾珠尴尬地摸了摸后脖颈,那被咬的刺痛犹在。
方才在离去前,太子不满贾珠赶人的举动,在他的后脖颈凶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那位置到底漏没漏出来……
贾珠又是恼怒,又是好笑。
殿下有时候生气起来,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狸奴。还是那种特黑,特暴躁的,斯哈斯哈地发着脾气,自顾自地趴在墙头上缩成一团,毛绒绒的尾巴呢,却还是吊挂在墙边上来回晃悠着,好似是在对人说:快来哄我——
贾珠为自己的想象忍不住笑出声来,眼角的余光瞥到郎秋正为难地站在那里,一下子想起白日的事情。
他到底不忍见郎秋为难,回去后,便特地将郎秋叫了进来。
贾珠自顾自地在软塌坐下,郎秋站在几步开外,有些进退两难,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
“我知你要说什么。”贾珠淡定地说道,“的确是郎秋想的那样。”
郎秋嘴唇嗫嚅,脸色一下就煞白了。
“那,当初……大爷是在骗我?”
贾珠微顿,沉默了片刻,叹息着说道:“也不算是骗,至少在那个时候,殿下与我还是清白的。”
郎秋的脸色越来越白,贾珠都生怕他就这么晕过去,“难道是那个时候,大爷,强迫了……”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贾珠茫然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登时耳根微红,“当然没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他异常强调地在“什么都没”上,那重音叫郎秋显得迷茫了起来。
贾珠叹了口气,想起太子的劝说,还是开口解释,“我和殿下,是在昨日才说开的,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往后如何,尚不可知呢。”
郎秋原本还在震撼里,可听了贾珠这话,却猛地清醒过来,愤怒地说道,“难道殿下还想着让大爷当秘密情/人,然后自己左拥右抱?”
贾珠淡淡说道:“对你主子有点信心,我再是如何喜欢殿下,都不至于卑躬屈膝到这般地步。”
郎秋讪讪地摸了摸脸,不敢说话。
贾珠沉默了一会,敛眉说道:“我与殿下的关系,目前只有你,还有殿下的身边人知道……”
“小的保证,不会再叫其他人知道。”郎秋连忙说道。
尽管郎秋不懂大爷为何偏偏会喜欢上太子,可这么多年,和贾珠关系最亲密的人,也就只有太子殿下……如若从这个角度来说,也未尝不能解释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过分的亲昵。
然这是不可泄露的隐秘。
郎秋脸色苍白,神情却坚定。
绝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贾珠:“必要时,让许畅知道,也是无妨。”他淡淡地说道,“你们都是我身边人,瞒着你们,反倒是更累。但家里头,不可叫他们知道半分。”
郎秋的声音变得更轻,“就连府上的几位,也不能叫他们知道吗?”
贾珠微微一笑,“就连老太太,父亲,与太太,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