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摸索着要去解他的腰带。
……他想要藏住那些不合时宜的欢愉。
他在兴奋。
贾珠抿紧嘴角,唯恐泄露出更多的情绪。
那太过羞耻,太过不堪。
他看着太子为了他忍耐,为了他冲动,难以压抑的模样,竟会觉得喜悦。
这种情绪实在不当,更显卑劣。
贾珠的呼吸微颤,用力眨了眨眼,仿佛这样便能眨走那些湿/润的潮气,坚定地解开了阻挡的物什。
太子闷哼一声,闭着眼微微喘气。
奇妙。
贾珠的脸色变得微红,好似涂抹上了胭脂,连带着眼角都有着挥之不去的潮红。
“……”
隐忍的喘息。
寂静的屋内,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一切的声音都静下来,便也将那些窸窸窣窣声无比放大。
不知到了何时,寂静了许久的屋内,方才传了水。
郎秋拦住了要提水进去的许畅,他面无表情地弯腰将水送了进去。一进屋,那燃起来的香味,便叫他不经意地朝着角落里的香炉看上一眼。
贾珠不喜欢各种香料,就连衣物也很少熏香。
这香料虽摆放在这,然许久不曾用过。
究竟是怎样的事,才会叫这屋内的两个主子屈尊将其翻出来,自己点燃了香料?
这种困惑在郎秋的心中一闪而过,他听到了屏风另有奇怪的动静。
不管是太子殿下还是贾珠,都不在外间,很显然,郎秋该做的便是及时将水给送进去。
可当他动作时,郎秋却清楚地听到了一声砰的动静,狠狠撞在了屏风上,紧接着是黏糊的纠缠水声,那声音糜烂又潮/湿,好似交换水液的动静,让郎秋的脸色苍白,血色尽褪。
他已经成亲,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不多时,太子懒洋洋地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的衣物稍许凌乱,而他那冠帽更是歪斜,这俊美不羁的少年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将水放下便是。”
“保成?”
屏风后几乎是同一时间传出了贾珠略带疑惑的声音。
太子淡定从容地说道:“我方才让他们送水进来。”
砰——
又一声脆响声,郎秋都为大爷心疼。可他眼下精神恍惚,连思绪都变得迟缓了起来,一时间竟转不动脑子,只呆呆地站在那里。
太子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不,郎秋一点都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耸了耸肩,这种不得体的行为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却仍有一种别样的优雅,“是郎秋,莫担心。”
郎秋惨白着脸色,看着太子在温声细语地和大爷说完话后,就不紧不慢地看向他,微微笑了起来,“放下,出去。”
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可是郎秋看着太子的眼神,却是下意识哆嗦起来,猛地低下头。
砰砰——
哐——
接连的几声响,贾珠尴尬地从屏风后探头,抱怨地说道:“殿下做什么要吓唬他?”
太子笑了起来,“阿珠这不是无法下了决心嘛?”
他走了回去,扯着贾珠还未系上的腰带,将人给拖了出来,“孤这不是在帮你?”
帮他?
贾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是在害他吧?
…
“你怎么了?”
郎秋几乎是摔出了门外。
许畅一把将他给搀住,满脸困惑地看着他,而后看向紧闭的门,“可是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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