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送到这人面前,仍他.玩.弄。
他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也许,楚歇骗过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个例外。包括如今连连兵败如山倒的忽敕尔。
也许,他也曾像自己这般信任过他。
明知不可信,不能信,还是信了。然后——落得如此下场。
说到底,自己和那北匈人有什么区别。
不过楚歇护着许纯牧的一颗棋子,一柄用过就能随意舍弃的刀刃。
“楚歇,你真厉害。”说罢,低下头去狠狠啃噬上他的双唇,像是要将他皮肉一寸一寸咬碎一般。
想将我利用完就丢,你想得美。
楚歇看着他此时此刻的眼神,只觉得好似比上次北匈使者来和谈时更残虐。
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情,他脸色唰地一白。
用力地推拒着,说:“唔……江晏迟——”
“朕是大魏的皇帝。”
那人松开自己,楚歇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却见他唇上殷红染血,带着一缕冰冷的薄笑,“谁准你直呼其名。”
见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领,楚歇却发起了抖。
不是想到上次的疼痛而害怕,而是感到了屈辱。
他好像——是江晏迟生气了就可以随意欺辱的玩意似的,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吗。
本也是他靠身体去巴结的此人,可是如今,他却生出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夫妻,到底什么是夫妻。
随着外裳的褪去,楚歇眼底浮起一丝薄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脚踩在江晏迟脚上。
那人吃疼地退了两步。
啪——
等意识到的时候,楚歇才发觉自己竟扇了他一个耳光。
“江晏迟,你混账!”楚歇望着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道歉,而是握紧成拳头。
小皇帝的头微微偏着,渐渐浮出一片红。
他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像是又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再次对视上楚歇薄红欲怒的眼。
“朕说过,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体——也可以。”
说罢,见楚歇又想抬脚故技重施地踩上脚背吗,他足尖一个横扫,那人立刻踉跄着往后栽去。
再一个拦腰横抱,将人禁锢在怀中,气势凛然地往里屋踏去,“你嫁给了朕,这一辈子,就只能呆在朕身边,乖乖做你的皇后!”
楚歇惊慌地推拒,被摔上床榻的刹那翻身欲离,却被拖拽回来摁住,眼看着腰带被抽离,他浑身发抖,脸上血色尽失。
“江晏迟,你怎么如此对我!”
“是我将你扶上太子之位,是我一路保你护你,纵使我也曾骗过你,到底你如今是顺利登上帝位……虽途中坎坷,可到底你,你……”
“你根本就没有损失啊!”
楚歇真的有些慌了,江晏迟听到他这句话,手上动作倒是停了些许,蓦地看着身下的人:“你犹豫过吗。”
“什么?”
“濮阳郡……你抛下我的时候,你可曾犹豫过。”
楚歇一时哽住,眼眶倏然红了,“对不起,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可那时候许纯牧受的伤太重了,我——”
身上布帛尽数撕开,寒风入屋,吹过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江晏迟握住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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