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瑾诧异:“你……流鼻血了。”
什么?
姜安宁抹了抹鼻子,看到血,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丢人了,竟然看自己丈夫看流鼻血了。啊啊啊啊啊,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呜呜呜,她的形象。
周恩瑾赶紧带着她出去,让她坐在椅子上,打了冷水拍打她额头和后颈。
刘婶听到动静,出门一瞧,急坏了,过来帮忙,“这是怎么弄的,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是不是上火了?”
好在流血很快止住了。
血是止住了,但是她脸丢光了。
“刘婶没事的,你先去睡吧。在海上太久了,蔬菜吃的少,有点上火。”周恩瑾替妻子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明天我给你熬点去火的草药。”刘婶见她没事了,放心回房间。
姜安宁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不说话。
周恩瑾走过去,哄她:“别生气了,最近天气太干燥了,你出海蔬菜吃的少,难免会上火。不是其他的原因。”
姜安宁转过身,“真的?”
周恩瑾:“每年都有新兵在海上巡逻的时候因为新鲜蔬菜吃得少,上火流鼻血的。你第一次出海,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然你以为呢?”他看向妻子不好意思的脸,“你不会是以为你是因为我才流的鼻血?”
姜安宁头低的更低了,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周恩瑾又好气又好笑:“虽然身为丈夫,我很希望对妻子有这么大的魅力。不过,真的不是。”
“那我第一次出海,我又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然后你还勾引我。害我以为……”姜安宁倒打一耙,控诉他。
周恩瑾无奈:“我怎么勾引你了?”
“你还不承认,就那样。”
经过这个插曲,两人倒是没了那心思,周恩瑾换了衣服,搂着爱人睡觉。
第一次出海成功,第二次出海很快提上了日程。这次出海的时间更久,去的海域更宽广。
工厂这次派了阿曼去跟船,姜安宁坐镇工厂。
兴奉农场的荔枝花已经谢了几个月,工厂本来要派萧兰花开着卡车去取的,可由于之前连续暴雨,山路被塌方堵住了,一直没机会。
这几日好不容易路通了,姜安宁就派了萧兰花去。萧兰花载回第三批蜂蜜的同时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
“兴奉农场的那批蜜蜂不知什么原因,大量死亡。翟大姐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办?让您过去看看。”
姜安宁眉头紧皱,难道是因为前段时间暴雨还是有什么疫病,“兰花姐,这样,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去载荔枝蜜,我和你们一起去。”
工厂到兴奉农场路途遥远,山路不好走,路上还要路过悬崖峭壁的地方,每天最多跑一个来回。
萧兰花:“明天一早就可以走。”
“那行,明天我们一起。”
剩下的荔枝蜜不多,一车就能装完了。第二天,姜安宁、萧兰花还有另一个司机一起开车去兴奉农场。
萧兰花先开第一段路,中途换另一个女司机。姜安宁坐在副驾驶,萧兰花去了后座。
卡车途径一处陡峭的盘山山路时,到了该转弯的地方,卡车方向盘突然失灵。
眼看卡车就要冲出山路,那位女司机脸色都白了,“厂长,方向盘失灵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6-27 23:58:40~2023-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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