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焖大虾挑的是小一些的虾,表面裹满了调味,带壳吃起来咔哧咔哧响,里面的虾肉软滑鲜嫩,Q弹紧实,刺激的辣味过后是淡淡的回甘,鲜得让人流口水。
好吃。
晚上洗完澡,姜安宁去了刘婶的房间。
刘婶见是她,小声嘘了一声,指了指安安,“安安睡着了。”
姜安宁走过去,“刘婶,我来抱安安过去。”
刘婶摆了摆手,小心下床穿鞋,拉着姜安宁到门口,压低声音道:“你们两口子这么久没见了,有安安在不方便。”
“哪有不方便?”姜安宁说完意识到刘婶话里的意思,脸刷一下红了,娇羞地喊了一声刘婶。
刘婶见她这么害羞,跟着笑了,“你们是合法夫妻,有什么害羞的。小别胜新婚,刘婶是过来人,都懂都懂。安安交给刘婶,刘婶保证照顾的妥妥的。”
这一点姜安宁不怀疑,她忙的时候,都是刘婶在照顾安安。可以说刘婶陪着安安的时间,一点不比她这个当妈的少。
刘婶说完不给姜安宁反驳的机会,推着她出去。
“那刘婶,安安就交给你了。”姜安宁看着关上的门,想到刘婶的意思,脸颊滚烫地回到房间。
周恩瑾赤着胸膛,靠在床上看书,“安安呢?”
姜安宁不好意思地道:“刘婶说她帮忙看着。”
周恩瑾见她脸色不对,又联想到刚才的话,顿时明了,那双眼睛晦暗不明,幽深地仿佛藏着一头吃人的野兽。
他把书往椅子一放,起身下床,走向衣柜。
这是要做什么?
姜安宁不解,走过去,“你在找什么?”
周恩瑾的手里拿着一套衣服。
等姜安宁看清他手里的衬衫西裤时,刚刚冷下去的脸一下烧得比刚才还滚烫,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拿这个做什么?”
周恩瑾嘴角微勾,故意凑到她的耳边,低沉着嗓音道:“我记得某人说想看我穿。”
说完,他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择日不如撞日。你说呢?”
姜安宁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敢看他,正琢磨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显得自己太色色,就听到某人轻笑一声。
“还这么害羞?”怎么这么可爱。
这一笑,姜安宁顿时恼了,抬起头不服输地道:“不就是一套衣服,你刚穿,我就敢看。”
话虽然放出去了,姜安宁还是不敢看丈夫,耳边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丈夫在换衣服。
“好了。”
姜安宁闻言抬眸望去。
的确良衬衣贴合身体,修长的西裤垂坠感极强,他身高很高,腿很长,黑色的西裤包裹着长腿,站在那就让人移不开眼睛。
也许是因为常年站军姿,他的身体格外笔挺,仪态优美又不失阳刚之气。
最重要的是,老男人似乎还嫌弃不够勾人似的,居然特别有心机的带了金丝眼镜。
“好看吗?”老男人抛去了过去的禁欲老干部风,走起了痞帅风,眉梢微挑,带着一抹坏笑,看着她笑。
姜安宁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平静无波,内心翻江倒海,土拨鼠尖叫。
怎么有人穿衣服竟然比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勾人,小花妖的命难道不是命吗,受不了。
这一激动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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