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让他心里难受至极。
奚容握住那块表点了点头。
肖坤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要给他拿上,连奚容都惊讶于他怎么有这么多东西,这两年来都是肖坤给他买的,样样都是顶好。
但他的箱子实在装不下了。
奚容力气小,根本拿不动的。
肖坤说:“我帮你拿上车。”
到了市里就可以坐火车。
一出门就碰上了杨克,杨克见那箱子是奚容的,连忙去接,可肖坤偏偏是不给。
杨克说:“容容,我帮你拿箱子,我的车在黄土凹,到时候把箱子放上车便可。”
肖坤冷笑一声,抱着奚容上了马。
十里湾离黄土凹有那么一段路,这段路是车进不来的,只能靠双脚走或者是骑马。
肖坤恰好有马。
这是奚容第一次骑马,那坐垫放得软软的,奚容并不会骑马,但是肖坤将他护得好好的,那马在肖坤的掌控之下十分温顺,走起来也是相当平稳。
奚容的行李箱绑在马上。
杨克冷冰冰的在后面走着。
他心想,算了,就这么一会儿了,从今往后这个男人将从奚容的生命里退场。
可两个人无名指上道戒指是那么刺眼。
奚容竟也没有摘下来。
他们已经相爱到不怕世俗的眼光了吗?
在这样封闭的村子里,同性之间是更加不能容忍的。
那马在这种小路上是不能跑的,也能跑,但载着奚容不可以,会让他不舒服。
杨克教程快,他的属下今日没有跟去十里湾,是他一个人来回走的,也跟上了马。
杨克的车就停在了知青宿舍。
这天好几个知青没有去出工。
他们是有休息日的,一般会去赶集买些东西。
肖坤和奚容一路上断断续续说了好多话。
“容容回去后要好好吃饭,冷了自己多穿衣服,夏天也别洗凉水澡,冬天用油抹手,别生冻疮。”
“到了家里记得给我写信报平安。”他眼睛红红的,奚容甚至觉得他要哭了,一直在眨眼睛,他似乎想抱一下奚容,但又忍住了。
这儿人太多了。
他始终知道奚容不想公开这样的关系,上次成亲也是这样,奚容怕极了别人知道。
奚容轻轻的和他说话:“桌子下面有个铁盒子装着一百二十五块钱,是我这些年的稿费的奖金,你自己留着用,别省着,好好买点吃的穿的。”
奚容又想,如果肖坤能好好过就好,原本他们俩生活,肖坤绝大多数支出都用在了他身上,往后用在自己身上会过得很好,他这样想着又放心了些。
肖坤眼眸微颤,他没说话,只是点头。
两人说了会儿话,杨克已经在催促了,他说已经买好了火车票,再晚就赶不上火车了。
奚容刚想上车,一名知青有过来说话。
他说:“奚容,那年你说春天会回来的,为什么不回来?”
奚容愣了一下,他几乎忘记了这个承诺。
只记得那几天自己过得很苦,他封闭着内心,不愿意面对这些人,这两年他见过的人不超过三个。
他的内心在与世隔绝。
奚容苦笑一下,“肖坤那边近。”
回来的话,他们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吧,都以为自己是个谄媚的奴种,巴结着杨家兄弟,这不,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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