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别人对他的诋毁。
“对不起。上个星期我去酒吧跳舞,晚上和他一起拼车回来的。今天又遇到了,他骂我……”
乐乐低着头,手指扣着地毯,又不说话了。撒谎是大忌,不经过允许去酒吧也是大忌,他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做好了被打死的准备。
教授走了两步,又去沙发上坐下,沉声问他,“他骂你什么了?”
“我错了,您罚我吧。”乐乐趴下来,闷声说。
这是要抗到底了?教授冷笑了声去拿板子,他倒要看副,还管不管得住了。
乐乐日常怂得很,识时务,但有时候也倔得吓人。一声不吭地扛着揍,眼泪巴巴地掉下来,满脸的执拗和痛苦。
可,教授就是在等他求饶。
这是一场带着惩戒的调教,教授被气得不轻,手下自然也没留情,黑漆木戒尺,一板一板抡圆了砸下去。
白色松软的臀肉变得淡粉,再逐渐扩成绯红,像抹一层薄胭脂,遮上轻纱,一荡一荡的诱人。
不过,没什么人欣赏,戒尺以稳定的频率,力度落下,很快更多的印子浮现,深红覆盖绯红,艳得透亮,松软发烫,像刚出锅的蒸糕,让人想咬一口。
小孩呼吸不稳,一声声痛呼被压抑在喉间,摇着头还是不肯说话。
教授停了戒尺,伸出两根手指去弄小孩的嘴,咬得全是印子,红润通透,血迹斑斑。
打得不算重,但他心软了。
算了,看在他今天被别人打了的份上。
“狗狗,主人在生气,你要哄哄我吗?”
教授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沙发上,朝着一旁红着屁股一脸茫然的狗子招手。
“汪?汪汪,呜呜,汪汪……”
乐乐抬起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教授,好不容易要收敛的泪一下子又下来了,扑上去死死地抱着教授的腿,像只受了委屈的狗崽子。
“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骗您了,也不去酒吧了,您再打我吧,您消消气……”
教授揉着他的头发,他不是反对孩子去玩,只是怕他喝太多出事。
“是,不准去了。”教授话说完小孩明显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还是颤巍巍的点头,“只能我带你去,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小孩特别好哄,抱一会儿,亲一亲,蹭一蹭就好了大半,软绵绵地趴在教授胸口。最后他脸颊发红的环着教授的脖子,支支吾吾的在教授的耳边说了点什么。
“人家哪儿说错了,你不就是,我的、小、骚、货!”教授大笑着去捏他的臀肉,顺势分开小孩的腿压着他往下,看他腰肢乱摆,面色放浪潮红,又因为不好意思透出一些羞赧和单纯。
简直是要人命了。
“是,您的!不,不准别人叫!”
嗯,教授也被哄得很好,兴致很高。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