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看了一眼觉得头疼,哭丧着脸去拉教授的袖子,被教授一个眼神瞥了回去,还贴心的替他把门关上了。
乐乐跟卷子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认命的拿起了笔,作文?什么玩意儿!
他突然想起一个段子,在纸上写:Can you speak Chinese?
Yes,I can!
简直是无理取闹,过节,祭奠伟大的诗人屈原,做什么英语卷子!
乐乐觉得教授可能是在吓他,他考个0分教授还真能打他四千多下?那还吃不吃饭了,过不过夜生活了!
一边心存侥幸,一边阳奉阴违,乐乐很快就把卷子敷衍完了,准备提前交卷。为了讨好考官他在作文那里还写了首小诗: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乐乐在厨房找到了他的主人,立刻黏糊糊的扑了上去,搂着教授的腰踮起脚把下巴搁教授的肩上。
“这么快?”教授有点惊讶,伸手把他脑袋撸了下去,把粽子捞出来放凉,带着乐乐去了调教室。
结果不言而喻,教授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教授被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气笑了,“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当教授拿了个假阳具吸在椅子上的时候乐乐才意识到玩脱了,他目光闪烁的求饶,被教授掐着腰直接按着坐了下去。
“啊,疼唔……太大了……”
不仅大,而且表面不平,经络都是仿真的,粗长的玩具一下子破开柔软的内壁刺到了最深,毫不留情的驰虐过每一寸娇嫩,简单粗暴的把自己埋在小孩身体里最灼热,脆弱的地方,占据着领地不愿离去,感受他里面的炙热,嫩滑,与颤栗抽搐。
太刺激了,疼痛与欲望相生相伴,争先恐后的到来,乐乐有种翻白眼的冲动,吞咽着不停分泌的口水,想悄悄的抬一抬腰退出来一些。
教授看到他的小动作,也不阻止,去瞧他紧扣着桌角的手指,指节发白,小幅度的抖着。
这孩子有一双漂亮的手,清俊隽秀,十指修长纤细。教授把那两只爪子从桌子上扣下来的时候看到血液循环,手指充血,白皙染上绯红,像一抹越来越浓的霞色,羞涩又妍丽。
“第一下。”
他攥着小孩的手往他的腰部放,那里的皮肤同样白皙柔嫩,上面还有他刚刚掐出的红印,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教授就着乐乐的手把他穴里好不容易吐出来一些的东西重新按了回去,并且恶劣的抽插起来。
“二,三,四……”
四千多,就算打骨折,乐乐也觉得自己今天要死在这儿。
“爸爸,啊唔……我错了,您……您打我吧!嗯~”突然被弄到身体里最敏感的点,小孩的求饶一下子变得媚起来,声音像沁了蜜,又黏又软,说不出的甜腻。
时轻时重,时起时落,他像被风雨敲击的花一样上下乱颤,又左右摇摆,有时是密集强烈的抽插,每一下全部退出又重新破开熟烂的软洞,有时是情迷意乱时陡然的舒缓,半天不得其意的逗弄,他狗崽子一样呜呜可怜的叫,又不要廉耻般放浪的呻吟。
他宛如提线的木偶被主人用玩具一下一下的玩弄,每次都到了最深,撑得穴口绷紧连褶皱都快被彻底抚平,臀腿间也湿成一片,黏腻的水声在书桌前显得糜烂放荡。
“剩下的先记着,下次再乱来就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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