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拒绝,只想好好抱着他,抚摸他的背,同他耳鬓厮磨般亲昵。
时间仿佛断开停止,他们在租来的房子里度过了这几个月最安宁,最和谐的两天。
恍若黄粱一梦,不知所踪。
梦醒在周天晚上,邬桓的辞职邮件被秘书发到了倪诺的信箱里,还打了几个电话一堆短信催他赶紧看一看。
那时邬桓正在收拾屋子,他为了带倪诺来,搬了不少家里的东西,现在自然要全部带回去。既然走不了,就好好留下来吧。
“诺诺,东西收拾完了,我们回去——”邬桓的话戛然而止,倪诺回来了,不,是小猫咪把身体还给主人,藏起来了。
房间里的男人穿戴整齐,正在给秘书回电话,夜辉描摹他精致的轮廓,眉峰微皱,听见门边的响动眼睛往邬桓的方向一瞥,面不改色,薄唇里吐一个个残忍的字眼。
“我准了,不追究违约责任。把工资按合同结给他,再给他准备一张去法国的机票。”
说不上什么感觉,是该惋惜还是该松一口气,邬桓只觉得热度在他的血液里流失 ,仅仅一个电话的时间,他就感到了冬日般的寒冷。
“邬桓,我们谈谈吧。”
“同那晚一样,我就是这样被欲望控制,渴望被残忍的对待,一次又一次……你老问我为什么,昨天早上你对我做的。就是答案。”
兽望之下,没有人可以衣冠楚楚,阳光俊朗。有人忍不住想被虐待,有人忍不住想去施虐。倪诺用自己做赌,赌邬桓也不能例外。
我是因为你。可倪诺太过于笃定,邬桓说不出来,只能改问,“那后面?”
“你让我爽了,礼尚往来,你很喜欢吧。”倪诺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大概邬桓表情太难看,他补充,“不用这样,我也挺喜欢的。荤的玩多了,偶尔玩点素的也不错。”
决定了彻底摊牌,倪诺一改往昔隐忍恭顺的表面,完全显出赢家的大度和骨子里的薄凉,句句如刀,刺得邬桓鲜血淋漓。
“那以前呢?我们在法国,你过得也很开心啊!”失败得一塌糊涂的年轻人不甘心,执拗得发问。
“邬桓,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们认识其实不是意外,那年我的公司刚刚起步,很需要一些巨鳄公司的帮助,欧洲符合的有五家,法国那家做风险评估的就是你叔叔。我故意在他面前与你交好,取得信任……”
邬桓沉默,倪诺太过于决绝,像是要跟他一刀两断,这比利用更让他难过。
“你还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让你彻底对我死心。”倪诺看了下时间,“半个小时后Tina会来接我。”
青年不可置信,以前是他一遍一遍逼问倪诺,想知道真相,知道倪诺的真心,现在倪诺决定和他坦诚,他反而惴惴不安,不敢向前。
半晌,俊美的青年脸上带着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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