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去了腿间,比昨夜还多。
这曾经被亲兄长捣开的稚嫩身子,历经了三个男人,如今是愈发敏感了,很多时候她明明是恶心透了这样的入弄,可也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偏偏萧明徵还有意为之的挑逗着,手指仔细摸弄着她每一寸穴肉,哪怕看不见内里的风情,也能凭着感觉描摹出她的幽嫩,她快要及笄了,这里却已经熟透。
“看来真是饿了。”
手指蓦然抽出时,细长的淫丝涟涟。
阴唇在急缩,后臀在颤抖,两条跪着的腿却还想逃。
嘉鱼本想装作以往的样子哭求他心软,可现在她知道他是要彻底撕去温柔的假面了,因为他连衣袍都懒得褪去,撩了袍裾半去中裤就将硬炙的阳物抵来,双指拨开沁水的花唇,狠狠的一沉而入!
硕大而生猛的动作直接将嘉鱼钉在了他胯间,空荡荡的胃里一阵痉挛上涌,眼前都黑了,声儿都卡在了喉间,只有攥紧软枕的十指绷的发白,血管在雪色的肉中更甚明显。
纤窈的光裸细腰在急急颤搐,连带着紧贴他下腹的圆润臀肉也缩抖的不行。
他那一撞,竟然生生把她入到泄身了。
那感觉剧烈而可怕,似极乐又充满了疼,明明是疼却撞的深处酸痒到令人尖叫,整个身子都麻了,四肢百骸是一瞬间炸开了一股毛骨悚然的爽。
嘉鱼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软软的就要倒下,萧明徵这才松了钳住她后颈的手,改为提腰,握着细润如玉的娇软,他便开始在高潮挛动的花径里抽动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由慢而快,像是狂风过境又迎来了大暴雨,满穴拼命绷紧漫着快感的娇媚嫩肉被他重重实实的捣软,昨夜还受过温柔磨弄的地方,此刻被凶残以待,直看见她跪不住的双腿间,随着他的抽曳,漫出了一片的蜜水。
兰香趋近淫靡。
“啊啊!唔呜……啊~”
每一处私密的穴肉都在他的摩擦间,肉柱上虬爆的青筋狠狠刮过穴壁,是那般的灼硬,肉冠再带着附紧的膣肉快退,丰沛的花汁随之而出,退的多了还能看见前壁的艳粉肉儿吸在他的阳柱上,被拉出体外。
这次她再是无力逃了,所有的重心都被他掌控着,身体更是由着他肆意进去,不再温柔的太子更像是恨不得将她贯穿。
嘉鱼这次是真的哭了,趴在他身下还鲜少有这种极致的疯狂,扯着声儿想要哀求,可是发出来的却都是被他操到细碎的哭声,断断续续,弱的可怜又是那般悦耳诱人。
“额…额——不、不行~啊……”
后入的冲力着实可怕,捣软了花心,撑满了幽窄,疾烈撞的情潮汹涌,也顶的嘉鱼额头生生磕在了床栏上,一阵迷蒙间,她又被拖回去了些,这时又有大掌按了按着她抽动的小腹。
“乖孩子,好像有些吃饱了。”
隔着肚儿都能感觉到她有一处是凸起的,萧明徵也丝毫不理会她快断气儿的哭吟,直往手掌下的地方操,即便如此,衣袍尚且齐整的他依旧冷若谪仙仪范昳美,只有契入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怒勃的狰狞。
嘉鱼哭红的眼,迷茫的除了他给的快感什么也没了,这样的媾和实在可怖,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猛然不停的进入!
很显然是他疯了,也要逼疯她。
被他胯部连番拍击的后臀湿濡的不似话,甚至交合处的粘液都起了白沫,翻撅的花唇渐渐麻木充血也仍旧躲不过他的碾磨,淫乱旖旎中,只看那属于男子的巨硕,若隐若现在女子的私处,最是紧软的地方,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撑的花液横流。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摇头上,那是身体仅剩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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