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动作不疾不徐,优雅中还透着变态。
“唔唔!”
“想知道鲜活着敲掉每一颗牙齿是什么感觉吗?”他在她耳畔冷若无人味儿的说着。
就算敲没了牙,嘉鱼也恨不得咬死他,挣扎地更凶了,可时间一长,她渐渐的失了力,口中堵的满满呼吸又不畅顺,最终是耗软了每一根骨头,无力的窝在了他的怀中。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阻止她。
直到这一会儿,才捏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将她往腿上抱来,薄唇吻过发鬓,汲取着淡淡兰香,微阖了目有片刻的放松。
“孤记得你两岁时……”
喂你吃别的东西
她两岁时,他也不过八岁,唯记得这是最小的皇妹,父皇是喜爱极了,连母后嫡出的妙安都不及她半分,而他……记忆仿佛一瞬跳去了多年之前,那个明媚的午后,华美繁闹的猗兰宫中坐满了命妇,她们都在看往一处,纷纷笑着在说些什么。
“三公主多漂亮的人儿,莫怪陛下说这是天家最贵的金枝。”
“快瞧瞧大皇子和二皇子,还争着妹妹呢。”
有人拉住了他,锦绣罗纱的宫裙若浮云般逶迤在双鸾脚踏上,她笑着带他一同坐下,美艳的眉目间是极妍的姣丽与高贵,笙乐靡靡中,她温柔的问着他。
“二皇子可喜欢嘉鱼?”
“喜欢。”
这时的他还只是二皇子,而父皇属意的储君人选,便站在不远处,怀中抱着他喜欢的小皇妹,任凭谁也争不过他……
光影阑珊,繁华颓去。
萧明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嘉鱼,揉了揉她被捏红的脸颊,雪润的温滑让他流连,连她无助愤懑的目光都觉得格外有趣,不过更有趣的还属这血缘天性,他显然尚未泯灭,待妙安就是最平常不过的兄妹情。
唯有她,萧嘉鱼是不一样的。
她让他尝到了愉悦,也尝到了危险,即便如此,也不想放走她,现在不想,以后只怕会更加不想。
“你若再乖一些,就好了。”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清冷的让嘉鱼惶然,只觉今日的他很是奇怪,可恨的是她被塞住了嘴,不能说话也不能继续咬他,只能气鼓着腮,用最狠的眼神瞪他。
萧明徵却笑了,总是孤冷不化,皮笑肉不笑的那张脸,笑的昳美生辉,连额心中的那粒痣都红的炫目。
嘉鱼傻傻的看着,像是看见了夏日里新绽放的芙蕖花,濯而不妖,清贵雅致……
“下次若再咬孤,就喂你吃别的东西。”
好吧,他若是芙蕖,也是黑了心坏了根的那一朵。
他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时间嘉鱼口鼻不通,窒住了呼吸,也无暇去想会被喂什么东西,哭拧着眉头直在他怀中乱扭,一只脚还不慎踹在了椅臂上,疼的她眼泪落不停,萧明徵才松了手,面上的笑意一点点的化去。
随手握过她的脚,褪去丝质的足衣,莹嫩的腿腕已经撞红了。
“晚上若是还疼,便叫赵谌来看。”五指轻缓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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