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总能想办法替你解决。刘医生说,觉得没力气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就去运动或者散心,找人聊天。
可我只想找人做爱。
我控制不了自己想和人做爱的欲望,也总会想起前男友。作为性伴侣他大多数时候有求必应,作为男友他无微不至,反正他从来不会在磕鸡蛋的时候失手,也不会把牛奶弄洒,他总是规划好一周的菜谱,我还有工作的时候,每天都带着他做的便当上班,每盒便当都有他亲手写的小纸条,加班的时候还有加餐和打气贴纸。那时我活在日剧里,是脑子不太好用的单纯女主角,就差男朋友把饭喂进嘴里那种。
他喜欢叫我“杉杉”,我说那听起来像偶像剧的女主,但我没说不喜欢。
他说你姓冷,好少见的姓氏。我想用“冷清秋”来搪塞他,但是想了想,咽了回去说,当年我妈也是这样对我爸说的。
他说,我姓温,你冷我温,天生一对。
我说,你好土,我要给你备注“闰土”。
他就亲我,他说,杉杉,你好可爱,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我对他说,爱到想为你摘星星揽月亮,猜猜我有多爱你,从星星到月亮的距离都不够比的。
我应该多说几颗恒星的,而不是什么说走就走的行星。
我躺在床上,把按摩棒丢出去,接回来,像一个杂技演员。我真的好爱他,分手半年还是想他。
因为他说过,我是他正式交往的第一个男友,他打算这辈子都维持这个记录,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有他在,我把手机以前存的炮友全都删掉了,所有约炮软件一个不留。
然后在犯病的时候,凭着记忆给之前的炮友打电话,求他来操我。我说我受不了了,你家在哪儿,他问我对象,我说他在加班。我们火速解决之后,他提上裤子骂我多此一举,你对象那么好,你跟我偷情。
我说我们这个月做太多了,他有点受不了了,最近公司在赶项目,他回家很晚很晚。
炮友说我就像随时发情的兔子,发情的时候贱得要死,又好看得要死。
我穿上衣服准备回家装睡,说下次不能和他约了,问他能不能介绍几个别的人给我,我背得下来号码。
你真他妈的贱。他一边翻手机一边骂我。
随您的便吧。我说,我得回家了。
炮友叫我的名字:冷杉,我觉得他不适合你。
我装傻,谁?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这样的人,别幻想稳定关系了。他说。
我就怼他,做人还是要有梦想。有梦想谁都了不起,你说对不对?
那天回家我心跳很快,他下班后我在被子里听着他淋浴的声音,感到的竟是一阵轻松,再漂亮的兔子一直发情,也会被人厌烦。我很庆幸找到了解决办法,我藏得很好,我的性欲都是给他一个人的,我是爱他的,心疼他的,只希望他一切都好,不会因为我疲惫。我无所谓,无所谓健全或者——
他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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