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本懒得理会这两人,可眯眼一看,燕南正眼巴巴看着他。见他睁眼,很紧张地攥紧他的手,叫了声“大人”。
“不疼。”他捏了捏燕南的手心,让小夫人放宽心。
燕南连忙“嗯”了一声,生怕他再生气。
接下来几日,燕南总算有次没防备,被人扣着一起睡。
只可惜看得见却吃不到,燕南睡在另一边,还睡得十分浅,生怕压到伤口。
顾靖渊自作孽,每日看着小夫人衣衫不整睡在怀中,手心里满是滑腻肌肤,却不能再更近一步。
燕南见他皱眉,以为他伤口疼,浑然不知大人受过比这重的伤多得多,与其说是伤口疼不如说是憋得硬邦邦,只等一有机会便把人囫囵吞下肚。
顾靖渊盘算着日子,终于在一次早起,燕南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将人揽入怀中揉搓。
燕南含混地叫了声“哥哥”,还以为抵着自己的硬物是顾以修的,熟练地拱进被子里含住男人的阳物,舔舐吞吐了没几下,就又贴着还未发泄的棍子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顾靖渊掀开被子,瞧见小夫人握着他的东西,睡得红扑扑的脸蛋紧紧挨着狰狞性器,时不时张开嘴舔一下。
他气笑了,掐了一把小夫人白生生的脸蛋。龟头戳了戳他嘴角抿起的梨涡,将人扯了上来翻个身。
燕南是生生被肏醒的,恶人捂住他的嘴将人抱在怀里,他刚想挣扎,察觉身后那人腰腹上的绷带,才放轻动作。
云收雨歇,燕南眼泪掉得比水还多,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他用顾靖渊扔在一边的亵裤擦了擦腿上的痕迹,深处的弄不出,先胡乱堵了堵,等人来送水。
顾靖渊被美人嗔怪,反而心头大悦,恰好大夫过来,准备换今日的药,顾靖渊不愿让小夫人看见他的伤口,平白惹人掉眼泪就罢了,说不定这几日都快好了,怕是瞒不住他。
燕南只好去隔壁洗干净,走之前看了一眼,瞧见刺眼红色,又顿住眼泪汪汪瞪他。
顾靖渊想了想,承诺:“伤好之前不做了。”
燕南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到换好了药,顾靖渊本以为燕南待不住,去了别处,没想到他还蹲在门口。
他露出半边脸,怯怯地隔着门看着,方才哭得太凶,薄粉眼皮肿了一些,倒是更让人心软。
顾靖渊叹了口气,靠在床上,招手让他过来。
燕南不记仇,全然忘了早些时候怎么被欺负,连忙朝他小跑过去,跪坐在床边,用头去蹭他的手心,问道:“大人,您好些了吗?”
“嗯。”顾靖渊顺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就看见燕南一脸雀跃,捂着胸口偷偷看他。
“您闭上眼。”
顾靖渊从善如流,想看看小夫人要做些什么。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眼前一黑,一块布蒙了上去。
“好了,您睁开吧。”
顾靖渊睁眼,却什么都看不见,正欲将东西扯了去,就被一把按住手。
“您别动!等一会儿嘛!”燕南急急忙忙又盖了盖,“要我来掀开的。”
他下床“噔噔噔”出了门,不一会儿,又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慢慢走,小心门槛。”
两个人站定,燕南牵着两个人的手,像模像样拜了拜,又上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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