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深要疯,把路汀捞过来抱在怀里。
“哥……”路汀终于能喘气了,他哪儿都红,显得可怜。
“嗯,”唐林深意犹未尽:“这回没咬我了。”
路汀笑了笑,没说话,他又吻回去,学着唐林深的样子。很笨拙,却非常细腻。
这种事情路汀一学就会,所以不可否认,唐林深是个挺好的人生导师。
啧——
不远处有动静,路汀没反应过来,唐林深先回头,他看见温雾屿就站在墙角,不遮不挡地看热闹,姿势理直气壮。
“……”唐林深无言以对,他开口提醒:“温老板。”
温雾屿装模作样地将盲杖杵直了,“哎哟,对不起啊,叨扰你们了吗?”
唐林深:“……还行。”
“唐医生,我瞎的,什么都没看见,”温雾屿转身要走,被石头绊倒了,他不尴不尬地找补:“我就是来看看我的花还好不好了,你俩继续吧。”
天竺葵水润娇艳,在阳光下摇曳生姿,跟路汀很像,含蓄且炙热。
酝酿到极致的热烈被打断,路汀臊得慌,他根本不敢抬头,
唐林深轻抚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又哄又安抚:“小鹿,人走了,没事儿。”
路汀问:“哥,温老板看见了吗?”
唐林深笑了笑:“看不见。”
路汀说哦,心绪松弛不少。他靠在唐林深的身上,偏头看见地上的天竺葵,原来是温雾屿养的,就一盆,不知道能不能送,挺想要的。
可转念一想,又惊慌失措——我把花要来了,送给谁?
唐林深不知道路汀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贴着后背的手停了,问:“小鹿,还晒太阳吗?”
路汀白,晒不黑,在太阳底下待久了只会红,再与羞涩融合,闷一闷就能熟透了。
“不晒了,头晕。”
唐林深把人扶起来,又问:“吃饭了吗?”
路汀说没有。
“我也没有,一起吃吧。”
路汀被唐林深拉着走,快走出后院了,他又停住。
唐林深转身看他,愣了愣,问:“怎么了?”
路汀挺纠结了,可他纠结不出所以然,干脆直接问:“哥,你下午还、还上班吗?”
唐林深点头,说:“上的,下午发出去不少号,还有人。”
路汀说哦,不问了。
他内心深处难得燃起的火苗悄无声息地灭了。
但唐林深对于这些不知道,他说:“小鹿,等我晚上回来,我们再聊。”
路汀没给回应了,他真像一只鹿,见势不对又往自己的舒适区躲,他一会儿觉得这样不好,一会儿又觉得维持现状的生活又不错。
反正到最后,路汀不敢主动了,他们谈心没谈上。唐林深也忙,病人络绎不绝,偶尔还会追到水云湾。
一切看似挺波澜不惊的,但平静背后总有能掀起风浪的种子在。
在乡村生活的老年人,骨头上除了大毛病,其他就是些骨质疏松或者腰椎间盘突出的小问题,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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