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着饮酒过度的缘故,他公式化的温柔面容突然有些龟裂,直勾勾的瞪着对方,眼眸快速颤抖,喉结上下滚动,艰涩的道:“延木?”
那扶住遥辇津玉的人,竟然是失踪的耶律延木!
“是你?”遥辇津玉纳罕的道:“你怎的在大明宫中?嘶……”
他说着,胃中一阵绞痛,仿佛痉挛了一样,疼痛的让遥辇津玉几乎无法忍耐,整个人蜷缩起来,额角滚下阵阵冷汗,被夏日的夜风一吹,竟有一种寒冷刺骨的错觉。
“唔……”冷汗滑下来,遮蔽了遥辇津玉的眼目,疼痛消磨着他的意志,甚至让遥辇津玉的意识有些模糊,眼前的耶律延木变成了重影,交叠在一起,不停的轻颤着,遥辇津玉痛苦的呻*吟一声,突然头一歪,软倒昏迷在了耶律延木怀中。
踏踏踏——
便在此人,有人朝着这个方向跑过来,是刘觞!刘觞看到耶律延木,朝后大喊着:“谌儿!谌儿这边!他在这儿呢!”
紧跟着李谌也疾步走过来,一眼便看到了昏迷的遥辇津玉,还有“一脸傻呵呵”的耶律延木。
耶律延木看到刘觞十足欢心,立刻将遥辇津玉往轮椅上一扔,跑过去,揪住刘觞的衣袖,冲着刘觞傻笑。
刘觞震惊的道:“遥辇特使怎么在这里?”
耶律延木转头看着遥辇津玉,送给刘觞一个“巨型歪头杀”,一脸迷茫的摇头:“不知道,不认识……”
“不认识?”李谌眯眼道:“你不识得他?”
耶律延木仔细看了看坦然在轮车上昏迷的遥辇津玉,似乎在回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识得,不过……有些熟悉。”
刘觞道:“别让旁人看到耶律延木,先把他带回去。”
李谌嫌弃的看了一眼昏迷的遥辇津玉,道:“他怎么办?晾在这里,当没看到?”
刘觞干笑道:“不太好吧?”
李谌无奈,两个人将耶律延木送回偏殿,叮嘱耶律延木不要瞎跑,又让人将昏迷的遥辇津玉送到其他殿歇息,找了御医过来看诊。
遥辇津玉昏昏沉沉的,不知何时胃疼才得到了缓解,沉沉的睡了过去,一丝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上,遥辇津玉浑身一震,猛地睁开双眼。
入眼不是驿馆的屋舍,看起来应该还在大明宫中,他的双腿无力,用手臂踉跄的撑坐起来,下意识的道:“耶律延木?”
“特使大人。”一个带着笑意的嗓音在旁边响起。
遥辇津玉这才发现身边有人,刘觞坐在榻边不远处的席上,笑眯眯的道:“遥辇特使,您终于醒了?”
遥辇津玉捂着自己的胃部,道:“原来是侍郎大人,外臣这是……”
刘觞道:“遥辇特使昨日饮酒过度,突发胃疾,昏迷在了宫中,是微臣发现了遥辇特使,请示了陛下,陛下特意恩准遥辇特使在宫中留宿过夜的。”
遥辇津玉拱手道:“多谢侍郎大人。”
“诶,不必客气。”
遥辇津玉看了看左右,似乎在回忆什么,迟疑的道:“不知……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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