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出什么新鲜的玩法?”
“陛下,”刘觞道:“你怎么能如此看不起人呢?我阿爹虽然下棋的功夫不行,但是其他的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
“好好好。”李谌笑道:“朕没有嘲笑枢密使的意思,阿觞你不要生气,到底是什么玩法,你给朕说说。”
刘觞呲牙一笑,笑得异常狡黠,食指中指夹住一颗棋子,“哒!”轻轻的敲击在棋盘上,幽幽的笑道:“陛下与我手谈,谁若是输了一盘,便……退下一件衣裳。”
“退……”李谌震惊:“退衣裳?”
刘觞点头如捣蒜:“这便是彩头,看谁先变得光溜溜。”
李谌的呼吸陡然杂乱起来,似乎已然脑补到刘觞因着输棋,而退下衣裳的模样,他不由想起刘觞方才的话,这种戏法,的确是要等天黑之后才好做的。
刘觞道:“陛下,你可想玩?”
“想!”李谌一个磕巴也不打:“全听阿觞哥哥的。”
刘觞摆好棋盘:“陛下,请。”
李谌的棋艺自然是不必说的,很少有认识他的对手,更不要提刘觞了,刘觞对围棋一窍不通,只是懂得一些基础知识,以前基本没下过什么棋,和李谌对阵,简直便是主动送人头,一拨就带走。
“啊呀!”刘觞笑眯眯的道:“陛下,我输了。”
他说着,哗啦,发出衣衫滑落的簌簌声,刘觞的宣徽使罩衫直接落在地上。
李谌的喉结上下滚动,咳嗽了一声,道:“还下么?”
“当然!”刘觞道:“下一局,我定然不会再输了。”
“啊呀,”还没有一盏茶工夫,刘觞又笑眯眯的道:“我又输了。”
这次是玉扣的衣带,带着一声脆响,落在紫宸殿的地毯上,没有了带扣的束缚,宣徽使的绣裳又轻飘飘的,有些不老实不规矩,微微散乱开来,露出春衫之后雪白的里衣边缘。
“啊呀……”又是不到一盏茶,刘觞的嗓音可谓做作到了极点,一脸惊讶的捂着嘴:“我怎么又又又输了!”
刘觞眨巴着眼睛:“陛下,要不然你帮我?”
李谌的眼神阴沉到了极点,嘭一声手掌拍在棋盘上,将棋子哗啦一下全都扫到地上,黑白的棋子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滚落的到处都是。
李谌欠身越过案几,一双狼目透露着野兽觅食的狠戾,死死凝视着刘觞,声音沙哑的道:“阿觞你是故意的罢?”
“没有啊,”刘觞一脸无辜:“谁会故意输棋呢?不瞒陛下,其实小臣的棋艺实在是一般般。”
“既然棋艺不佳,”李谌的身影愈发低沉:“为何还要与朕玩这种有彩头的棋局?”
刘觞笑眯眯的道:“当然是想输给陛下了。”
李谌听到他的话再难以忍耐,一把将棋盘从案几上扫下去,然后抱住刘觞将他放在案几上。
没庐赤赞快马加鞭从驿官赶过来,来到紫宸殿,大步跨上垂带踏跺,一眼便看到了侍奉在紫宸殿外面的鱼之舟。
“幺儿,快些通传,我有要事与陛下禀报。”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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