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交给他来处置。”
哪知道刘觞竟然笑起来,仿佛被李谌的话逗笑了。
“你笑什么?”
刘觞笑道:“陛下,程公子生得如此貌美,你若是喜欢他,我还不乐意呢。”
李谌:“……”
李谌道:“朕的意思是,朕不待见程怀瑾,你与他走得那么近,还与他说跟朕不过是玩玩,还有还有,方才你还说程怀瑾生得貌美,难不成,比朕还要貌美了去?”
鱼之舟:“……”自己也不想偷听陛下与宣徽使打情骂俏的,但真真儿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刘觞拉住李谌的手臂,晃了晃道:“谌儿不要吃味儿,在我心里谌儿是最貌美的。”
李谌不瞒的强调:“朕是最貌美的,在谁心里都一样。”
“是是是!”刘觞笑道:“在小鱼公公心里,陛下也是最貌美的。”
鱼之舟:“……”殃及池鱼。
刘觞道:“我都解释过了,说玩玩而已,其实是搪塞外人的,那程怀瑾就是个外人而已,陛下不必吃味儿。”
“当真?”
“千真万确!”
李谌瞬间被哄好了,但还是有些小脾性:“阿觞若是见程怀瑾,朕不放心,必须把程怀瑾叫到宫中,当着朕的面子说话,不许你们单独相处。”
“没问题!”刘觞道:“都听陛下的。”
李谌终于喜笑颜开,道:“便按阿觞说的做罢。”
刘觞抓住了程怀瑾私自招兵买马的证据,所以要挟程怀瑾做一些事情,应该不在话下。
程怀瑾收到了刘觞的移书,让他进宫来宣徽院找自己,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他本不想去的,但转念一想,若是刘觞的嘴巴没有把门,把自己的事情嚷嚷出去,别说是继承沧景节度使的兵权了,就连性命也是不保。
程怀瑾没有法子,只得离开驿馆,往大明宫宣徽院来一趟。
刘觞要见程怀瑾,李谌特意来了宣徽院坐镇,便要亲眼看着二人谈话才行。
刘觞准备了一些小零嘴,又准备了一壶好茶,全都给李谌备着,以免他觉得枯燥无味。
李谌坐下来,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突然“嘶……”了一声,刘觞异常担心,还以为天子饮了雉羹有什么后遗症,连忙道:“陛下,怎么了?”
刘觞一凑过来,李谌立刻伸手将他抱住,一拽拉入怀中,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笑眯眯的道:“只是觉得这糕点,若是没有阿觞哥哥喂谌儿,便不是那么甜蜜,倒显得没滋没味了。”
刘觞:“……”好、好油!
李谌叼着一颗蜜枣,送到刘觞唇边,刘觞虽然觉得李谌奶油奶油的,但美色当前,实在无法拒绝,便搂住李谌的肩背,迎了上去,主动去咬那颗蜜枣。
李谌不松口,刘觞起了争强好斗之心,不由收拢双臂,主动咬下去,咬了半颗蜜枣,李谌犯坏,想要将那半颗蜜枣抢夺回来,那无异于虎口夺食,刘觞哪里同意,二人争抢之间刘觞已然气喘吁吁,整个人发软,拿不起个儿来,吐息紊乱感觉要断气儿了。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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