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刚说到这里,引来李谌一阵轻笑,随即便被李谌拥入怀中。
李谌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亲,轻声道:“阿觞哥哥,青天白日的你这样对谌儿吐露爱意,谌儿会害羞的。”
刘觞:“……”这奶狗果然是假的!他肯定是故意把喜欢说成爱慕,钓自己上钩!
李谌抱着他,二人耳鬓厮磨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未起身,刘觞一张脸涨的通红,李谌反而笑道:“阿觞哥哥昨日那般主动,谌儿甚是欢喜,不如再来一次罢?”
刘觞严肃拒绝:“不、不可!我的老腰可受不了,哪里有陛下这般年轻气盛,生龙活虎。”
李谌一笑:“就当阿觞哥哥是夸赞朕用功了。”
用功!?用功这个词眼,是用在这里的吗?天子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李谌与刘觞也算是和好了,这些日子闹别扭,二人一直都没在一起,李谌粘人的厉害,似乎要把之前的全都补回来,刘觞虽然十分嫌弃他,粘人的好像一块粘牙的奶糖一样。
但不得不说,其实刘觞还挺喜欢吃粘牙的奶糖的,谁让他甜呢!
两个人腻在一起好一阵,鱼之舟本不想进来打扰的,但实在没法子,这才走进来道:“陛下,宣徽使,金商防御使请求谒见陛下。”
李谌与刘觞对视一眼,昨日下午,刘觞将金商防御使之子投入了神策军牢营,如今是第二天上午,已然过了一晚上,金商防御使的确也该来了。
李谌道:“叫他进来。”
金商防御使走进来,咕咚跪在地上,叩头道:“陛下!陛下明鉴啊!卑臣的犬子虽然顽劣,但、但绝不会给陛下下毒!光禄寺也有档子记录,所有吃食一概验毒,经过层层的筛选,是不可能下毒的!求陛下明鉴!”
李谌沉吟了一声,道:“金商防御使言之有理。”
金商防御使一听有门道,但此时刘觞却道:“防御使大人有所不知,陛下昨日只是饮了半碗雉羹,便呕吐眩晕,甚至出现了幻觉,难道这还不叫下毒吗?”
“这……这……”
刘觞咄咄逼人的道:“防御使大人不会觉得,今日陛下还能站在这里见防御使,还是您家公子手下留情的恩典罢?”
“陛下——”金商防御使哐哐磕头:“卑臣不敢!卑臣不敢啊!这其中……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可能……可能……”
金商防御使自然知道雉羹中加入了阿芙蓉,但是因着剂量合适,只是逐渐上瘾,并不会出现人命的问题,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为了急功近利的现弄自己,加大了阿芙蓉的剂量,如此一来弄巧成拙。
金商防御使给自己开脱:“可能是天气、天气太热,雉羹保存不当,一不小心……一不小心便坏了。”
“哦?”刘觞挑眉道:“将变质的饮食送给天子,防御使您的公子,也足够吃一箩筐死罪了!说不定……还会拖累防御使大人您呢。”
“陛下饶命!饶命啊——”
李谌淡淡的道:“其实朕也知道,金商防御使忠心耿耿,必然不是有意的。”
“是是是,”金商防御使点头如捣蒜:“卑臣不是有意思的,绝对,绝对不是有意思的,还请陛下明鉴!”
李谌幽幽的道:“这样罢,既然金商防御使不是有意的,朕也不想追究,这事儿便揭过去,朕会令人将令公子从神策军牢营放出来,然……”
果然,李谌还有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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