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笑道:“怎么?是本使说的不对,还是本使说的太对,戳中了罗公子的心窝子,让你心疼了?”
金商公子挑衅在先,但他根本说不过刘觞,他的心事被刘觞剖析的血粼粼,再清晰也没有,又是气怒,于是羞愤。
“宣徽使……”一个温柔的嗓音响起,有人从门口路过,正巧是沧景节度使的义子程怀瑾。
程怀瑾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便走过来做了一个和事佬,笑道:“正巧,在这里碰到了宣徽使,家父正在寻宣徽使,罗公子,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金商公子挥挥手,一句话没说,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刘觞对着金商公子的背影,还“且”了一声,心说老子心情不好,你竟还主动来招惹我?
程怀瑾挑了挑眉,道:“看来今日宣徽使心情不佳,那怀瑾也就不叨扰了。”
刘觞离开馆驿,回了大明宫,刚到宣徽院,便觉得浑身上下瘙痒难捱,忍不住抓了抓,结果对着就镜鉴一看,好家伙,又起疹子了!
刘觞那叫一个懊恼,早知道不去替太后跑腿儿了,找个理由推脱开,谁成想自己没有喝鸡汤,只是看了鸡汤几眼,劲头这么大,竟然又过敏了!
刘觞一面抓挠,一面道:“去请崔御医过来,痒死我了。”
小太监慌里慌张,赶紧跑去寻找崔岑。
李谌今日犯了头疾,也不知是不是心事太重的缘故,今早醒来便不怎么舒坦,忍了一会儿,到了中午实在是挨不住了,便让鱼之舟去找崔岑过来。
鱼之舟去了很久,这才带着崔岑进了紫宸殿。
李谌道:“如何这般久?”
鱼之舟回话道:“回陛下,崔御医方才并不在太医署,而是在宣徽院为宣徽使医看,小臣寻找了一番,耽搁了一些时间。”
“宣徽使?”李谌立刻紧张的道:“宣徽使怎么了?难道病了?”
崔岑回答道:“回陛下,宣徽使是不服之症复发,下臣刚刚已经为宣徽使施针用药,已无大碍。”
“不服之症复发?”李谌一打听,这才知道太后又找刘觞的晦气了,还故意让他礼物去驿馆,分明就是故意给刘觞下马威。
李谌脸色十足不好,头疾更加严重,崔岑上前给他医看,道:“陛下并无大碍,只是思虑过重。”
李谌点点头,思索了一阵,并不是询问自己的病情,反而道:“宣徽使的不服之症,找到根本了没有?如此反复,也不是法子。”
崔岑道:“回陛下,宣徽使是对金商公子所熬制的雉羹的不服,但雉羹中用了多味药材,实在恕下臣无能,如是无有食谱,无法分辨出这雉羹中的繁多药材。”
而且现在金商公子的雉羹卖的这么好,很多达官显贵都要上门请求,连太后也是视若珍宝,金商公子如何可能将雉羹的食谱公开?那是决计不可能的,所以崔岑对于刘觞的过敏原,目前是束手无措的。
李谌眯了眯眼睛,道:“那就让这些雉羹远离宣徽使,切勿令宣徽使再过敏了。”
“还有……”李谌叮嘱道:“今日朕询问你的事情,不要让宣徽使本人知晓。”
崔岑有些疑惑,抬头看了一眼李谌,但他天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便没有追问,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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