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吧?”
刘觞这一套茶言茶语下来,王太后愣是没辙,只能气得瞪着眼睛。
王太后摆手:“总之,你去替我跑一趟,务必要将这些礼物,稳稳妥妥的带到驿馆,交给金商防御使一家。”
“是,小臣领命。”
刘觞也不废话,他知道王太后是故意找自己的晦气,当下接了礼物,大步离开。
刘觞带着礼物上了金辂车,直接出大明宫往驿馆而去,抱臂气哼哼的看着那些礼物,整个人仿佛点着的炮仗,随时都要爆炸。
“什么破礼物,”刘觞不屑:“不就是给我下马威吗?我才不生气。”
金商防御使一家已经听说太后要令人送来礼物,早早的在驿馆的大门口迎接。
金商防御使笑道:“怎么是宣徽使大人?宣徽使大人如此忙碌,竟然还送礼物过来,实在是劳烦劳烦了!”
刘觞皮笑肉不笑的道:“防御使大人言重了,都是为陛下分忧,为国尽忠,哪里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礼物已然送到,那小臣便不多叨扰了。”
“诶!”金商公子却道:“宣徽使既然都来了,不进来坐一坐怎么行?”
刘觞并不想与他多纠缠,但是金商公子显然十足欢心,非要拉着刘觞进来坐一坐。
金商防御使之后还有公务,她的女儿又不方便抛头露面,所以便托付了金商公子来款待刘觞。
金商公子一定要请刘觞入席,笑道:“听说宣徽使可是大忙人,今日得见,我若是不款待,实在不像话。”
刘觞没有法子,只好坐下来,那金商公子口气阴阳怪气的,还带着一股傲慢与敌意,笑道:“宣徽使上次在船宴上,便没有吃到我亲手所做的雉羹,今日有缘,不防尝尝看?”
他说着,端来一碗雉羹,刘觞嫌弃的皱了皱眉,往后错了错,毕竟他对这个过敏,若是再起疹子便不好了。
金商公子一笑:“是了,我险些给忘了,宣徽使对这等金贵东西不服!果然是没有福气,有些人呢,便是如此,命里就没有福气,也不要强求。”
刘觞眯了眯眼睛:“罗公子这是话里有话?”
“没有没有,”金商公子笑道:“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是为了宣徽使惋惜,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我姊姊还未出现之前,宣徽使才是陛下面前最为受宠的一个,可是听过昨儿个的事情……宣徽使怕是,已然失宠了罢?”
刘觞的脸色瞬间落下来,王太后尚且不敢如此与自己这般说话,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金商公子了,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觞冷笑一声:“罗公子,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
何止是酸溜溜,金商公子这话听起来,好像连他的姐姐也一起酸进去了,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刘觞了然的道:“金商防御使虽只有一子,但本使听说,罗公子乃是庶出,在家中的地位,还没有长姐高,是也不是?”
金商公子的脸色也落了下来:“宣徽使怕是听错了。”
“原是如此,那就是事实了?”刘觞笑道:“罗公子的姊姊马上便要成为天子的宠妃,如此一来,在罗家的地位自是更加高贵,而罗公子你呢?本使听说,罗公子熬制的雉羹,在长安城被皇亲贵胄趋之若鹜,千金难求,但也只是雉羹罢了,提起罗公子,恐怕在你的父亲眼中,不过是个烧火做汤羹的,始终难登大雅之堂。”
“你!”金商公子彻底破功,指着刘觞的鼻子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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