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字字,一句句,便像是一刀刀,扎在了李谌的心口,李谌仿佛听到了“呲呲”冒血的声音。
李谌眼皮狂跳,窦悦露出欣慰的表情,还拍了拍胸口,感叹道:“幸好幸好,陛下都是伪装的,那下臣……下臣便可以放心爱慕宣徽使了。”
李谌气得额角青筋直蹦,道:“朕身为天子,身为君主,便不能爱慕宣徽使了?这是谁家的法律?”
“陛下?”窦悦一脸茫然。
李谌不争馒头争口气,冷笑道:“不妨与你说,朕心里便是有宣徽使,如何?”
窦悦瞠目解释,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谌看到他这呆头呆脑的模样,突然感觉到了胜利者的喜悦,咄咄逼人的又道:“窦悦,朕比你高大,比你俊美,比你位高权重,占尽了天机,不止如此,朕还与宣徽使日日相处,耳鬓厮磨,甚至曾经一亲芳泽,你能比么?”
窦悦睁大了眼睛,“咚!”脸色涨红,使劲摇了摇头,用手捂住耳朵,似乎不想听李谌的污言秽语,吓得他顾不得礼数,调头便跑了。
“诶?”
窦悦一路往回跑,正好撞到了刘觞,刘觞惊讶的道:“状、状元郎,你这是这么了?”
还哭了?!
满脸通红的哭了?
难道天子这个渣男真的对窦悦出手了?还是强迫的那种!
窦悦看到刘觞,脑海中都是“耳鬓厮磨耳鬓厮磨”,实在不敢多看,埋头又跑了。
“状元郎?窦悦!窦悦?”
刘觞叫不住他,李谌慢条条走过来,不让他去追,笑着拉住刘觞的手,道:“阿觞,咱们回去继续幸酒。”
刘觞质疑的道:“陛下,您都干了什么,怎么把窦悦给惹哭了?”
“没有,”李谌矢口否认,道:“朕只是激励了一番状元郎,他那是……感动哭了,毕竟天恩浩荡。”
刘觞:“……”我信了你的邪啊!
李谌和刘觞二人离开,回到了大殿,一个人影从太液湖的假山后面走了出来,他站在那里已经良久,将天子李谌与窦悦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
正是枢密使刘光。
刘光眯着眼目,看着李谌与刘觞打打闹闹离开,不由沉思起来……
窦悦被天子刺激了,回到了宴席,埋头饮酒,宫禁之前已然醉得一塌糊涂,刘觞给他安排了宫中下榻的屋舍,但窦悦执意,醉醺醺的道:“不不不、不行,阿爹还在门外等,得……的回家,有门禁,阿爹要生气的……”
刘觞没法子,只好让人送他出宫,刚出了丹凤门,果然看到窦扶风的车驾等在外面,窦扶风亲自下车,半搂半抱着醉醺醺的窦悦上了车。
窦悦醉得厉害,但也不睡觉,反而絮絮叨叨,在车子里打挺:“热啊……热、好热,阿爹……”
窦扶风无奈道:“让你喝这么多,你身子弱,从未饮这么多酒,明日可要遭罪。”
窦悦抱着窦扶风膝盖,趴在他腿上,可怜巴巴的道:“阿爹,悦儿……悦儿是不是不够俊美,不够高大,也不够强壮……阿爹,悦儿好没用……”
窦扶风道:“为何这般说?你在阿爹眼中,永远是最特别的。”
“可是……可是……”窦悦迷迷糊糊的道:“可是宣徽使不喜欢……”
他说完,头一歪便睡着了。
窦扶风眯了眯眼睛,将窦悦散乱下来的鬓发轻轻捋顺,若有所思的道:“宣徽使……刘觞……”
刘觞饮了酒,第二日是休沐,美美的睡了一觉,日上三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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