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鱼之舟硬着头皮应声,坐下来。
李谌又咳嗽了一声,道:“其实有件事情……还是阿觞你说罢。”
刘觞笑眯眯的道:“是这样的小鱼公公。”
鱼之舟压根儿不想听,只不过已然没有了法子。
刘觞道:“如果是杨四娘邀约,没庐赤赞自然是不会赴约的,他又不是傻瓜,对不对?但是如果是小鱼公公邀约,没庐赤赞没准就会应约。”
鱼之舟垂低下头来,道:“小臣也没有这个把握。”
虽鱼之舟是没庐赤赞的弟弟,当年没庐赤赞也有一段时间对鱼之舟特别好,但那只是一时新鲜,这种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此次二人重逢,并没有半点亲情在其中。
刘觞道:“小鱼儿你就写个信,说有事情要与没庐赤赞谈。”
鱼之舟道:“小臣只能尽力一试,但……无法保证没庐赤赞真的会应约。”
刘觞点点头:“这样便足够了。到时候……”
刘觞开始摩拳擦掌,嘿嘿坏笑着看向鱼之舟,道:“到时候,咱们便给小鱼儿换上与杨四娘酷似的女装,这黑灯瞎火的,大家也就是看个大概,如此一来既能抓奸,也不会破坏任何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岂不是妙事?”
李谌:“……”
鱼之舟;“……”
李谌与鱼之舟同时沉默了,这样的法子,的确只有刘觞能想出来,但不得不说,还真是个好法子。
只要安排抓奸,事情传扬出去,使团内部相信便好。
鱼之舟咬了咬牙,突然拜在地上,道:“小臣的性命是陛下给的,别说只是穿女服,便是让小臣一死,小臣也不会皱一皱眉毛。”
李谌大为感动,亲自扶起鱼之舟,道:“难为你有这片心意。”
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刘觞让鱼之舟亲自写一封信,一会儿递到别馆去。
鱼之舟暂时退下写信去,李谌见刘觞欢心坏笑的模样,突然道:“阿觞,这鱼之舟为了朕肝脑涂地,不惜牺牲一切,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
刘觞眼眸微转,小奶狗这是什么意思?想法?哦对了,怕不是想让我也表忠心!
刘觞咕咚双膝一曲,直接拜倒在地上,铿锵有力的大喊:“小臣也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脑花涂的到处都是也在所不惜!”
李谌:“……”
李谌的本意,是想问一问刘觞,鱼之舟这般忠心于自己,朕方才又亲自扶他起来,难免有一些肌肤之触,难道刘觞心里便不吃味儿么?
谁让这奸佞表忠心了?还如此做作浮夸。
李谌目光幽幽的盯着趴跪在地上的刘觞,刘觞为了表达忠心,跪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加之现在天气转暖,绣裳轻薄,那滑溜溜的绣裳,勾勒着刘觞挺翘的臀部,修长肉*欲的股部,还有纤细柔韧的腰肢。
李谌真是越看越生气,没有叫他起来,走了几步转到刘觞身后,也没用力,对着他的臀部轻轻踢了一脚,然后入内室去了。
刘觞:“……”小奶狗踢我干什么?!
鱼之舟写了信件,需要找人送去别馆,刘觞立刻毛遂自荐,自己正好去别馆走一趟,随便送一些陛下的赏赐过去,表达陛下对没庐赤赞的喜爱,再偷偷把信件放在没庐赤赞屋舍中。
刘觞带上信件,很快出宫去,坐着他心爱的金辂车来到别馆。
没庐赤赞听说宣徽使特使来了,立刻出门迎接,刘觞下了金辂车,十分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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