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谌:“……”好的很,鱼之舟还替刘觞说话呢。
鱼之舟磕磕绊绊的扯谎道:“是……是小臣刚才烫到了手,因着……因着疼痛才不小心堕泪,宣徽使是好心,为小臣擦药。”
好心?擦药?
还有这事儿?怪不得拉拉扯扯,摸着小手。
李谌又咳嗽了一声,道:“烫到了便好生将养,朕有事儿找宣徽使……阿觞,你随朕来。”
刘觞跟着李谌离开内侍别省,这才道:“陛下,您怎么突然来了?小臣差一点点就能感动鱼公公了!”
“怎么?”李谌没好气的道:“你还跟朕抱怨上了?”
刘觞眼皮狂跳,心说不该抱怨吗?不过嘴巴上笑道:“小臣不敢。”
李谌道:“这么多时日都没能感动鱼之舟,看来阿觞也不过如此。”
刘觞心里呵呵,这么多时日?这才第二天上午好不好?
李谌又道:“罢了,朕亲自来感动鱼之舟,你便不要插手了。”
刘觞不情不愿的道:“是……”
会盟升坛之日很快到来,今日便是两方歃血为盟的日子。
按照惯例,会盟特使刘觞持牛角歃血为盟,此次吐蕃使团多有僧人,因此并不歃血,而是饮下郁金水盟誓。
第一天只是升坛的仪式,双方并不探讨会盟条款,晚间在大明宫还有燕饮,促进双方感情,后几日才会正式会盟,双方谈妥条款,起誓盟约。
接风宴已经与吐蕃使团喝了一回,一回生二回熟,大家也有些经验,只不过这次与前一次有些不同。
这次的燕饮虽然在大明宫主办,但是吐蕃使团带来了吐蕃的美酒,燕饮上用的酒水,有一半都是吐蕃的酒水,吐蕃的酒酿与中原不同,刘觞好不容易喝惯了中原的酒水,一下子换了口味,有些许的接受不良。
“觞儿?觞儿?”
刘光轻轻晃着刘觞,刘觞趴在桌案上,脑门抵着桌面,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了,一动不动的。
“觞儿?”
刘光唤了第三声,“噌!”刘觞突然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直勾勾的。
“嗤……”刘光不由笑出声来,道:“看来是醉了。”
刘觞脑中混混沌沌,胃里热乎乎的,“嗯?”了一声,反应很慢很慢,慢条条的道:“没……没——醉!我——才喝了,两杯!”
刘觞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从来没喝醉过,因为他只能喝两杯,从来不多喝,但今天这酒太烈了,两杯下肚直烧心,刘觞计算失误,醉得乱七八糟。
刘光道:“还说没醉,阿爹扶你回去歇息。”
“不不……”刘觞摆摆手道:“我自己可以……自己、可以!阿爹你坐,身为枢密使,若是、若是这么早退席,会被嚼舌头根子的!”
刘光无奈的道:“都醉成这样了,还能想这么多呢?”
刘觞豪爽的拍着胸口:“所以说,我、没醉!”
他转过头,指着身后的小太监道:“他们送……送我回去,阿爹你坐,别起来,别起来……”
刘光叮嘱道:“好生送宣徽使回去安歇,听到了么?”
“是,枢密使。”
小太监们哪里敢懈怠,立刻簇拥着刘觞,搀扶着他离开宴席,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