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庆臣辅佐两朝,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当即脸皮气的发抖,却只能喃喃的道:“没有、没有……”
“既然没有,”刘觞笑眯眯,一脸民主的道:“也就是说,国老十分赞同小臣自荐会盟特使了?”
郭庆臣咬着后槽牙,实在说不出赞同的话。
李涵则是一笑,干脆将特使一职做了顺水人情,道:“谁不知宣徽使为陛下分忧,能力出众?若是宣徽使能挑起会盟的大梁,那是再好不过,我等也不必如此忧心忡忡了,各位说,是也不是?”
“是啊是啊!”
“无错!宰相说的正是!”
“卑臣也觉得宣徽使极为适合宰相一职!”
中书门下哪有一个敢反驳的,全都点头称是。
刘觞挑了挑眉,理了理自己的袍子,将奸臣的气场开到最大,真别说,这做权臣果然有被爽到。
刘觞微笑道:“如此,甚好。”
天子李谌以探望太皇太后为借口,离开了宣政殿,但他并没有去兴庆宫,毕竟太皇太后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必然是自己个儿了,若是自己真的去了兴庆宫,真怕太皇太后从此撅过去,一睡不醒。
李谌回了紫宸殿,心情大好,他活了两辈子,从未这般畅快过。
李谌道:“鱼之舟,去把宣徽使给朕叫来。”
“回陛下,”鱼之舟道:“廷议之后,宣徽使去了中书门下的政事堂,说是等得到了会盟特使的身份,再来向陛下回禀。”
李谌微微蹙眉,刘觞竟然去了中书门下,还想做会盟特使。
会盟特使一职,李谌心中的最佳人选就是刘觞,不是刘觞便是刘光,毕竟他现在和刘氏结盟,最为信任这二人。
但成为会盟特使十足不易,还会惹人话柄,没成想刘觞竟然主动去请这个职位。
李谌心中有些不放心,刘觞这般去了中书门下,中书门下可不是宣徽院,也不是枢密院,更不是内侍别省,刘觞会不会被三省挤兑?
干脆站起身来,道:“随朕去一趟中书门下。”
“是,陛下。”
李谌急匆匆来到中书门下,生怕刘觞被三省排挤嘲笑,哪知道刚一走到中书门下的大门边,便听到里面“歌功颂德”的马屁声。
“宣徽使果然聪敏通达!”
“是啊是啊,怪不得陛下宠信宣徽使!”
“像宣徽使如此忠心耿耿之人,陛下不宠信,还能宠信什么人呢?”
“正是!宣徽使乃我辈之楷模!想必此次会盟,有宣徽使作为特使参加,必然能马到功成!”
李谌:“……”
和李谌想象中,委屈、无助、弱小、可怜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他抬起手来揉了揉额角,果然是朕想多了!
从户牖看过去,便见刘觞众星捧月的坐在中间,笑眯眯的将众人阿谀奉承悉数笑纳,还连连摆手谦虚:“没有没有,各位言重了,小臣只知道尽心尽力,一心想着陛下,心中再也装不下旁人。”
只想着朕……
再也装不下旁人?
这话听起来……好像表明心意的爱慕之辞。
李谌心窍狂跳,登时有一种头晕脑胀的感觉,看着刘觞那犹如点漆一般璀璨的眸子,飘飘然起来,总觉得刘觞的笑容十分惹人,仿佛有感染力一样,让李谌的唇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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