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汲取安全感。
另外几个人都睡不着,南星坐在陆致远旁边,她神色疲倦,头发半干,裙子黏在身上有些难受。
可现在怎么去换衣服?房间里她是不敢去了,卫生间也害怕。
所以,在静谧的夜里,客厅里五双眼睛还有屏幕外面无数网友以及玄学协会的风水师们就这样看着楚逢月睡觉。
“这份镇定自若,不愧是风水宗师!”协会待客室里,有人喝了口热茶,硬夸道:“楚师傅当为吾辈楷模啊。”
这是沈斯年他们过得最煎熬的一个晚上,几乎是数着分针过的,总觉得快天亮了,可一看时间——十点半。
南星最是崩溃,她浑身都不舒服,好多次想咬牙去房间把衣服换了,可到底还是有所顾忌。
谁知道骨灰是放在什么地方?她虽然有东西护体,也不想冒这个险。
秦画在房间里看到的血迹就是警告,她对这些还是很畏惧的。
目光落在睡颜恬静的女人身上,没想到她是真的能睡着,南星更加浮躁,每一分钟都变得难以忍受起来。
而另一边。
南昭收到了私家侦探寄来的资料,楚家人现在生活在虞城,日子过得很滋润,拿了南家给的钱,后来做了点小生意,现在已经混成了中产。
和资料一起寄来的,还有一根头发丝,这是侦探买通美容院的人,从楚谦老婆头上拔的。
南昭没有耽搁,看完资料,直接去南星所在的房间。
推开卫生间的门,在洗手台旁边没找到头发,赵妈打扫卫生还是很尽心尽力的。
在他有些失望的时候,忽然想起南星从来不让家里的佣人动她的梳妆台。
男孩大步迈向她的独立化妆间,终于在梳妆台缝隙里找到了一根浅棕色的头发,他缓缓露出笑容。
可随后,又有些恍神。
他以前向来不愿意伤害这个处处护着自己的姐姐,可现在为什么心里隐隐还有些迫不及待的期待?
“阿昭?”南母身后是几个佣人,手里拿着下午送来的高定礼服。
看到儿子在这里,她柳眉蹙起:“这么晚了,你在姐姐房间里做什么?”
“上次姐送我的手表找不到了,我看看是不是她拿过来戴。”南昭下意识把头发丝拢在掌心,不想被妈妈发现他在做什么。
姐弟俩确实会互相换手表,因为有些男表的款式更好看,所以柳瑜没有怀疑什么。
“别把你姐姐的首饰弄乱了,”随口叮嘱一句,让佣人们去衣帽间,示意她们把衣服挂进去。
南昭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梦里楚逢月的自杀,除了被黑粉逼的,恐怕也有家里的原因。
这些天他反复做梦,有很多碎片的画面,还看到了他吃了安眠药又在送医途中遭遇车祸后的场景。
他和大哥的葬礼,南星没有来,只有满脸麻木的父亲和嚎啕大哭晕厥过去的母亲。
而南星在做什么?他以灵魂飘荡的视角,看到了她在陆家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开开心心地当她的陆太太。
原本有些犹豫的心顿时坚定起来,他离开南星的房间,拿上那些资料,开车去了南晚枫的公寓。
他需要大哥的帮助,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做什么都逃不开家里的视线。
南星现在和陆致远走得近,知道他偷偷拿南星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南章很有可能直接派人拦截。
因为南星现在必须是南家的大小姐,她要以南氏千金的身份嫁进陆家,南章不会允许出任何差错。
到现在,南昭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家,好像没有丝毫亲情可言,只有利益。
他现在唯一相信的人只有大哥。
听到门铃声,南晚枫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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