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如果不粉刷一下,嘉宾看到血迹怎么敢住啊?
不过刚才在显示屏里看到的那一幕,他们也觉得瘆人。
秦画没有说错,刚才墙面是在往外沁血。
“这不可能啊,”副导演喉咙滚动,咽了口唾沫:“都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了,血迹早就干了……”
节目组和直播间的网友都被吓到了,有胆小的更是跑去家里人的房间看直播,然后一起尖叫。
“有锉子吗?”陆致远拉开床头柜抽屉,想找个东西把墙漆刮掉。
“用不着这么麻烦,”楚逢月透过门框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的女孩,“让她再进来试试。”
沈斯年唇角的笑容僵住。
楚老师你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陆致远显然也被梗了一下,打量女人的脸色,发现她是认真的。
「楚姐……是有那么点邪门在身上的。」
除了她本身玄之又玄的能力,还有这邪性的性格。
说句有点冒犯的话哈,跟那什么比起来,她显然更不像个好东西。
「秦画实惨,我突然有点同情她了。」
外面沙发上的女孩还不知道楚逢月又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热水迟迟没到,齐欢想要去看看,被她哀求的目光一看,又心软了。
“郁金?”齐欢在客厅喊:“怎么这么久?”
“……通电了,但是烧不开。”郁金也有些头疼,而且电源不停跳跃,估计是线路老化了。
短短的时间内,屋子里状况百出。
南星刚洗完头,卫生间的灯就灭了,她握紧赵竹音给她的八卦铃,顾不上拿睡衣,赶紧跑了出来。
身上穿的是白色的长裙,因为头发湿哒哒的往下滴水,裙子被打湿粘在身上。
秦画看到她这副模样,直接破口大骂——
“你有病吧?大半夜的能不能穿得像个正常人?柔弱给谁看呢?这是想吓谁?”
连珠炮一样的话倾泻而出,骂完以后发现自己心里的恐惧消除了很多。
南星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这次没有和她道歉,而且目光平静地扫了眼她就挪开。
「白月光有些奇怪啊,就她这娇弱的性格,刚才竟然没有慌神。」
「有些人就是越害怕越镇定,这不奇怪吧。」
房间里的陆致远和沈斯年也对眼前的一幕陷入怀疑。
刚才沈斯年突然想到发现不了异常可能是和楚逢月有关,本来打不开的门她一来就开了。
所以他让楚逢月退出门口。
异象也是这个时候发生的,她刚到门口,血又慢慢沁了出来,而她只要一抬脚,血迹就像是受到了惊吓,又缓缓消失不见。
“楚老师……”沈斯年揉揉酸胀的太阳穴,按道理说他现在应该惊恐的跑掉,可他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而且脑子里的麻木比恐惧更多。
他想说点什么,可有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前的一切,把他的世界观冲击的粉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遇到人体热量就会浮现的颜料?还是别的什么。
他试图用是节目组的手笔来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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