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恰好在宫中遇上,与曹公公说了几句话,随意问了问。”
语罢,又道:“原来宁鸿宴是这般化险为夷的。”
安如意颇疑,“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晟道:“此事少有人知,你可知那宁鸿宴为何给太子献上美人?”
安如意听到这种事就生气,冷哼一声道:“有几个不想给太子献女人的?一个个就知道献献献!还不是为了讨好太子!”
安晟抬手,“但这宁鸿宴,不仅是为了讨好太子,也是为了救命。”
安如意本极其不爱听这种事,但此时听哥哥这般一说,加之之前的什么“化险为夷”,来了一丝兴趣。
“此话怎讲?兄长到底何意?”
言罢,眼眸微微一转,继续,“什么事鲜有人知?”
安晟压低了声音,把宁鸿宴开罪了太子一事和安如意简单地说了说。
安如意听后心微微一颤,但旋即笑了。
“合着宁鸿宴有天阁人嫌疑?”
安晟道:“正是,但,他应该不是。”
安如意反问:“为何?”
安晟道:“如若他是,逃不过太子的眼睛,早被发现马脚了。”
这话说完之后也便断了此话题,继而又说了回去,朝着妹妹忠告道:“太子生性多疑,是个心极狠之人,伴君如伴虎,你要有分寸,万触不得他的逆鳞,适才之言,断不要再说,子嗣为大,不论对你,对安家皆是如此,嗯?”
安晟拍了拍妹妹的手,“太子,可常唤你侍寝?”
安如意听得这个脸冷落了下来。
“哥一个大男人,问人家女子这种事!”
安晟朗声笑了两下,再度拍了拍妹妹的手,与之又说了两句,不时,有事走了。
人前脚刚走,安如意便把莺儿叫到了跟前。
“你可还记得,沈芝芝刚到东宫没几日,太子去他房中那次。”
莺儿点头,“奴婢记得。”
安如意道:“太监说是带着医女去的。”
莺儿回口:“是。”
安如意那日还打听到一件事,便是那个狐媚子并未侍寝,但水中含血。
后续,她耍心机,入了广阳宫侍寝那日,早上太子妃房中的嬷嬷去查验落红,却是未有。
而她三人初入东宫那日,自然是都有验身,皆为处子无疑。
安如意起先还不明白,现在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回事。
原来太子怀疑过那沈芝芝是个探子。
原来那日是给她破-处,验-毒。
下-体-□□,天阁中人还真干得出。
眼下,满朝皆知,“天阁”二字,能让人诛灭九族,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那个狐媚子,要真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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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黄昏,往来宾客基本散了,府上恢复了原有的安静。
安如意同二房堂姐在院中悠闲地逛着,所聊甚欢。
这般走着行着,一旁假山花园处传来几缕男子的笑声。
那声音并不稔熟,安如意隔着错综复杂的梅枝望了一眼。
见一个二十六七岁,相貌俊朗,衣冠齐楚之人正在哄着两个半大的孩子玩乐。
身旁堂姐见状道:“是三房二姨娘的外甥,扬州来的。”
原安如意也便只是听声陌生,随便瞅一眼,这般听得“扬州”二字,突然有了几分兴趣,缓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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