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宝贝。在芜苑之时,一次她欺人太甚,招惹了妾身,妾身一怒之下抢下了她的东西,给她远远的丢了出去,那日正好下着大雨,她连等雨停,甚至雨小点都未,顶着瓢泼大雨去寻,寻了半个多时辰。”
安如意这方才慢慢地张了口。
“你二人确定那是一块男子玉佩?”
俩人几近异口同声,“是,一定是男子的。”
嬷嬷在安良娣的眼神示意之下松开了人。
俩人叩头道谢,而后便被宫女带到了偏房去。
人出去了后,莺儿笑道:“她二人不似撒谎,岂有那胆子?何况良娣若查,一搜那沈奉仪的东西便知真假了,如若搜之不到,她们还能有好果子吃?”
安如意微微仰头,清高地道:“她们是不敢撒谎,那枚玉佩也一定存在。”
莺儿笑了一声。
“那良娣,咱们便想办法让她把那玉佩露在殿下面前,看她怎么解释?”
安如意听她说完,剜了她一眼。
“说你是榆木脑袋,你还真是!”
莺儿脸上的笑顿时收了回去,马上低了头。
“是。”
安如意道:“手上有块男子玉佩能说明什么?她不会说是她父亲的?不会说是她兄长的?不会说是她捡的?不会说留着只是因为值银子?”
“是,是是是,奴婢愚笨。”
宫女确是尚且还未曾想那般多。
“那良娣打算.......”
安如意没立刻说话,但过了须臾回了她。
“她二人所述若千真万确,那个贱人便就一定真有情郎,当然是把人找出来才是上策,一块玉佩有何用?”
莺儿恍然,“良娣说的对,是啊!可是只要沈奉仪守口如瓶,一字不说,天大地大,最近人也要在扬州,如何找人?”
安良娣抬手扶着身旁宫女的手起了身。
“姑且不急,等本宫从娘家回来再说,找不到,本宫不会给她凭空捏造出来一个?”
莺儿大悟,笑了,“良娣不亏为良娣,当真是冰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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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
芝芝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心里头骂道:“哪个丑八怪背地里骂你小姑奶奶!”
不用说其实她也知道。
此时此刻如若真有人在骂她,那骂她之人就一定是安如意和李承徽。
近来多雪,白日里还晴空万里,到了晚上这阵子天空又飘下雪来。
芝芝身子骨弱,早早地沐了浴。
她坐到浴桶之中看到自己手臂上,身上,腿上的红痕,想起白日之事,烧红了小脸,更是后怕的打了个觳觫。
待洗完之后回到房中,宫女帮她涂好了香脂,她屏退了所有人,而后又眼睛发亮地拿出了她的“小宝盒”。
里边的东西不多,一个太子妃送的玉镯子,三块男子玉佩,两串金手链,还有一点点碎银子。
眼下的新宠便是那只太子妃送的玉镯子了。
原因无他,它最值钱。
她瞧着喜欢了阵子,视线扫到了那三块男子玉佩上。
其一是扬州的那位官小姐送“他”的“定情物”;其二,那男人的名字芝芝都忘了,因为她和他只在一起呆了一个多时辰,骗了这东西她就跑了;至于第三个的主人,芝芝可是记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那是她在扬州遇上的最后一个男人。
男人叫祁越泽,是个花花公子。
相貌还可,嘴亦极甜,但,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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