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一样。”他轻声回答,琥珀色的眸中闪着光。
听着类似于夸奖的评价,余溪害羞的笑笑,余光瞥见床头的玉玦,主动问:“师祖,您喜欢玉吗?”
“为何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我看您床头挂着一块玉玦,就想着您如果要是玉,我以后如果见到好的玉,就留下来送给您。”余溪用手比划着,心中隐隐的小激动,有关师祖的事,她想了解更多。
“我……并没有特别喜欢玉石。”衡芜回答了她,伏过身去解下了系在床头的红绳,将玉玦握在手中。
他凝视着手中的玉,似是陷入回忆,良久才说:“这是位位救命恩人送给我的,我一直把它当成护身符带在身边。”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件很重要的东西,余溪很庆幸自己没有胡乱碰它。
她偷偷注视着男人低垂的视线,看他面对玉玦回忆旧事,忽然就感受到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沉稳的气质中掺杂了些许忧伤的底色。
经历了漫长的时光,也曾有人陪在他身边,到如今,分道扬镳,各奔前程,只剩他一人独立高台。
余溪沉默着,不愿打断他的回忆。
衡芜很快回过神来,神情如常,将玉玦递到她面前,淡淡道:“这块玉玦,送给你吧。”
他说的那样轻巧,余溪懵了一下,忙把玉往回推,惊讶答:“这么珍贵的东西,对您来说意义非凡,我怎么能收呢?”
“倾注再多的意义也是身外之物,带不走的。”衡芜温柔道,“我在其中注入了不少灵力,可助你稳定气血,不会轻易迷失心智。”
说着,把玉玦放到了她手心里。
糯玉触手生凉,余溪缓缓合上手心,仿佛握住的不是一块玉,而是被男人铭记了大半生的一抹温情。
他把这玉当做护身符带在身边,如今又转送给她做护身符,真是爱惜于她。
余溪把玉放进贴着胸口的衣服里,信誓旦旦道:“我一定好好收着。”
衡芜淡然一笑,似是想起什么,渐渐收敛了笑容,唤她:“余溪。”
“嗯?”余溪低头整理衣裳,听他叫自己,便抬头看过去。
“既然你已经清醒,有些事,我该告诉你。”男人表情严肃,昭示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轻松。
“师祖请说。”
“你还记得那时我们在刘家村见到的女子与魔物吗?”
“记得。”
“他们有个女儿。”
听到此处,余溪沉默了。
衡芜缓缓道:“秀秀并非难产而死,她生下一名女婴后,被自己的母亲杀死,那女婴身上流着魔物的血,无法被轻易杀死,便被修士送到了谢家收养。”
他谨慎而冷静的复述着记载在卷宗中的旧事。
余溪安静的听着,低下头,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她总觉得秀秀像娘亲一样亲切,怪不得那时守在棺椁旁的魔物没有伤害她,甚至会听进她的劝说。
因为她身上有魔物的血脉,所以灵根劣质,无法修炼,服下增进修为的丹药甚至会痛不欲生。
她渐渐回想起自己晕倒后浮现在脑海中那些癫狂的想法,质问自己为何是那个被选中的倒霉蛋。原来她并不无辜,她身负的血脉注定了她是最容易被邪魔夺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