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追问男人的长相?
虽说她在梦中的确没看清长相,不过男人的声音和行为举止,她肯定就是她身旁这人没错。
“没,没看清,只是个梦罢了,虚幻而已,便看不清长相。”她避开那道冰冷的视线,故作轻松的回道。
谢缚辞动了动唇,乜她一眼:“下回定要看清楚了,若是其他男人,在梦中便杀了他。”
“……”凭什么他还要掌控她的梦境?!
但这句话她不敢反驳出来,转而想起了什么,便试探地问他:“那倘若是殿下呢?”
他轻笑,旋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若是孤,你便只能受着。”
她疯了么?梦里还要受他的欺负?
姜沐璃闷哼一声,便挣扎着要往墙壁靠拢,可腰间那手劲,根本不准她做出这样的举动。
许是榻间昏暗的氛围,使她胆子也比白日里大了许多,姜沐璃便又挣扎了几番,怎么说也要逃脱他的怀抱。
二人一推搡,一揽紧,乐此不疲,像在玩游戏似的,很快便累得姜沐璃背脊都出了薄薄的汗。
最终因体力的相差,还是她主动败下阵来。
谢缚辞见她总算老实,便趁势收紧手中力道,掌心贴在她的腰腹,感受她滑腻的肌肤,暗中更是嗤笑出声:“孤当你有多大的能耐。”
姜沐璃一口闷气,登时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无耻之徒!她那点力气哪里比得过提剑上战场拼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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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太医昨晚连夜按照那纸药方研制出了新的药物,大清早便来了一趟东宫。
“阿璃姑娘,这药丸只要在发作之前,喂令弟吃上一粒便可缓解。”
姜沐璃将黑瓷药罐牢牢攥紧,目含真诚对葛太医道谢:“葛太医,若是没有您,我弟弟不知还要吃多少苦。”
葛太医连连摆手,捋了一把胡须,笑道:“阿璃姑娘最该感谢的应当是太子殿下,若非殿下这般宠爱您,我又怎会为令弟诊病?”
闻言姜沐璃面上笑容凝固一瞬,转而又觉得葛太医说的的确是实话。
想他堂堂宫廷御用太医,又并非民间普通大夫,若不是太子的命令,又怎会连夜钻研出药物给阿臻诊病?
可殿下的宠爱……
她不知如何回应,便只能垂眸微笑,可落在葛太医眼里便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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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休沐一过,皇帝便宣称身体不适,修养的这段时日暂时要太子谢缚辞代理朝政。是以,今日谢缚辞天未亮便出了东宫,处理皇帝交代下来的政务。
姜沐璃在谢缚辞的掌控下,没他的吩咐,是一步延元殿的大门也不许迈出。相较从前在东宫无人管束起来,现在就犹如被一道隐形的绳索牢牢捆住一般。
“阿璃!”“阿璃!”
殿内雕花窗外传来压得极其低的女声一阵阵传入,姜沐璃诧异起身,确定没有宫女盯着她,便故作自然往临窗前行去。
窗口下露出了半张脸,姜沐璃捂住嘴唇,小声低语:“彩灯?你在这做什么?”
徐彩灯忙完手中的活之后,便悄悄来到延元殿附近,等四周的宫女太监都开始懒散后,这才得空爬到窗口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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