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以后,你们怎样对我,就怎样对他。不许说他一句不好,知道了吗?”
冬子震惊地看着我,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也是,过去他天天说许清泽的不好,日日扬言要去帮我揍许清泽,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大概以为我不过是移情别恋,把对许清泽的感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了。
可这是不一样的。
这不是感情,是命运。
当那抹火红闯入我的眼帘,我已将他写入我的整个人生。
於嬉——
我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
夏风说:“那您也不能一直闷在屋里,要不要出去逛逛?听说城西来了一只老牌戏班子,小的带殿下去听听戏,散散心?”
我摇头。我哪有心情。
再说了,要是他醒过来发现我不在,又难过了怎么办。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鸿胪寺卿。
鸿胪寺卿像前几日那样恭敬地对我说:“三殿下千金贵体,住在这里着实委屈。下官已命人收拾好了天字套房,请殿下移居。”
我没有说话。
冬子便帮我说话了:“殿下已经说过了,他要和这位公子住在一起。大人请无需多言,请回吧!”
好冬子,虽然他也反对我住这里,但对外时,还是坚持贯彻我的意志。我便原谅了他方才对仙人不敬的话语。
鸿胪寺卿说:“这位公子也可以一起搬去天字套房。”
我终于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憔悴得很,眼下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想必从我住进来开始,他就没有睡过好觉。
想也是。我虽是傻子,但好歹是皇帝和皇后的儿子。我在他这鸿胪寺使馆,住着比下人还不如的房间,他确实不该睡得着觉。
他讨好又期待地看着我。
但我要叫他失望了。
我说:“我就住在这里。”
季明尘虽是敌国质子,但好歹是北鄞太子。他一个鸿胪寺卿,是断然不敢妄自亏待的。只能是他的顶头上司让他这么做。
父皇日理万机,不会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所以是楚竣让他这么做的。
楚竣是我大哥,是身份尊贵的太子,我不能对他发泄怒火。
所以,我只好迁怒别人了。
我虽是傻子,还是个脾气好的傻子。但在皇室耳濡目染这么些年,我身上也会有些主子的臭脾气。
鸿胪寺卿颤颤巍巍地跪下了。
他对我叩头,语气恳切悲戚,哀求我搬过去。他语气之悲,哀婉鸣泣,几乎可以令闻者落泪。不知情的人听了,搞不好还以为我是要杀他全家。
但傻子怎么能让大臣如此束手无策。于是我傻傻地说:“我住得挺好的呀,很暖和,睡得也好。没有什么不好。”
我正常的时候,他还能试图打动我。可我一傻起来,他就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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