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鸿震惊地看着周昶。
周昶一下一下吻他肩膀:“看看么……”
被磨叨来磨叨去的,经鸿一个没忍心,又让着他了。
最后一切都结束后,二人打开手机。
从另一个特殊角度拍摄到了整个过程。
某个东西慢慢儿地破开障碍、劈开阻挡、出现在了镜头当中,而后——
看完之后经鸿下了床。他站在床边,扶着自己额头,遮着自己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去洗澡了。
周昶靠在床头,望着背影闲闲地笑,又彻底删了那个视频。
再回来,如以往一样,二人都是绝口不提刚才的胡天胡地,就躺在床上说着小话,望着彼此的眼睛述说彼此的心念,偶尔周昶会忍不住,便揽过经鸿的后脑、亲亲对方的额头。
“经鸿,宝贝儿,”周昶问,“在一起这么久了,老经总以及蒋总难道从来没发现过?”
“没,”经鸿说,“应该没。”
周昶手指一下一下从发根滑到发梢地玩儿着经鸿的黑发,他将手指缝没入发根,再顺着头发一次次地缕到发梢,又道:“我这边儿,应该是瞒不住了。”
经鸿静静看着对方。
“事实上,”周昶说,“他们大概早就发觉了。我琢磨着也该正式说一声儿。”
经鸿问:“过程?”
于是周昶解释了下。
经鸿常常住周昶家,一周大概三天左右,很难不留蛛丝马迹,而且两人其实也没特意掩盖那些痕迹。
“前年开始,他们知道我家里头一直都有其他人。”周昶说,“比如,床上枕头从一只变成两只了,家里书房也从一间变成两间了,牙刷、牙膏也从一套变成两套了,他们晚上想过来时每次都会被拒绝。但他们以为我不认真,因为好像也没真的同居,没一起生活——衣柜没有女人衣服,鞋柜没有高跟鞋,浴室没有化妆品。连香水都是我自己的。”
经鸿枕着一边胳膊,饶有兴致地问:“然后呢?”
他根本不怕周不群。
“然后?后来渐渐地,他们觉得也并非如此。我经常叫厨师团队准备一些甜点之类的,准备花、准备别的,明显非常喜欢对方。其他东西全都锁着,但两枚戒指一直放在床两边的床头柜里,上个月吧,我妈见着了,觉得已经到这程度了,交换戒指了,我们没理由瞒成这样。上个月吧,我妈盯着墙上布达佩斯的那幅画,两个男人接吻那幅,突然之间就灵光闪现了。”周昶低笑,“她急了,到处翻我的东西,发现床头的抽屉里放着五瓶润滑剂,但没有任何保险套。她又打开我的衣柜,拿出里面二十几件衬衫和西装比大小,最后发现其中一半的衬衫比另一半短上一些,其中一半的西裤又比另一半短上一些。她知道我的尺寸是固定的,全是高定,不可能有尺寸差异,差点没疯。”
经鸿笑笑:“再然后呢?”
“再然后?”周昶说,“前几天我爸突然想起我多年前发的那张AI照片了。把你照片转换性别的那次。因为新书房里堆着的书基本全都是CS方面的,你看起来像公司高管。他于是又打开了下,发现那人好像经鸿。”
经鸿“哈”地又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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