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刚习惯,这混蛋家伙就莫名其妙地变了?
也、也不是说想被他搂着!
绝对不是!
新时代的酷A都是独立行走的!
就是单纯觉得……
做事不该有始有终吗?
我咽下隐隐的委屈和失落,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后蹑手蹑脚地踩着拖鞋走进浴室,全程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随后一边洗漱,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陷入沉思。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虽然段明轩昨晚抱我时的情绪很克制,也没朝我说过一句重话,但……心里的火气是真的消了么?
换位思考,如果是段明轩阴差阳错之下险些跟别的Omega滚床单,我大概率会气得十天半个月不理他,很难做到像段明轩那样忍着愤怒与不快,再反过来安慰做错的一方。
所以……
我不能理所当然地享受对方的宽容和退让,应该更正式地道个歉。
我深吸一口气,单手扶着快被撞断的腰,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浴室。
双A 33
我站到段明轩身后,气势汹汹地按住椅背,连人带椅一块儿转了一百八十度。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如果接下来的道歉也能这么流畅就好了。
我只是想着要道歉,没打好腹稿就急冲冲地去了。结果一到对方面前,脑子就短路得彻底。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段明轩对视,然后望着对方俊朗英气的眉眼跟挺直漂亮的鼻梁发呆。
比起我的紧张无措,被我突然转过椅子又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的段明轩倒是很平静。
甚至……平静得有点冷淡了。
我不喜欢他漠然的目光,有点委屈地垂下眼。
然后我发现这臭流氓的睡袍领口没拢,敞得相当开,本该用于束紧腰部的衣带也只是松松垮垮地系着,没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从我这角度自上而下地望过去,他颈侧和胸口的抓痕咬痕全袒露在我眼前,甚至再往下一点,腹肌的纹理和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器物轮廓也都清晰无比。
……怎、怎么好像是硬着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的脸颊瞬间烫得要命,忍不住咬紧下唇,往后退了一大步。
Tui!大清早的怎么就硬了!
伤风败俗!
段明轩自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他轻轻挑了下眉,没像往常那样趁机嘲笑我几句,而是径直伸手按住书桌旁的客房呼叫按钮,话里和眼底都缺少了几分我所熟悉的笑意:“还没醒?”
我慢半拍地睁大眼:“……啊?”
这人按照我的口味和喜好点完早餐,随后蹙着眉起身,略有点烦躁地把我抱着放到大床上:“你该不会还是在梦游吧,跟昨天一样蠢兮兮的。既然如此,那就再睡会儿,我趁这段时间先处理下文件。等早餐送到了我再喊你起床。”
段明轩替我盖好被子,然后长腿一迈重新坐回书桌旁,留我一个人发懵地躺在被窝里。
“还没醒”是什么意思?
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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