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一码归一码,别扯到其他事情来混淆视听。”我抽了抽鼻子,相当不满地打断对方,“谈恋爱就好好谈,我哪儿做错了就告诉我,有什么问题就及时沟通。我从来不会推卸责任,你也不准把我当成凡事都要哄的、不讲理的人来对待。咱俩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你还不清楚我的性格吗?”
段明轩看着我,唇角扬了起来。
“当然清楚。”他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用轻缓温柔的语气低声道,“……而且哪止几年,你个小笨蛋。”
我被他亲得脸颊发烫,一个走神就没听清这人刻意控制了音量的后半句。
等我困惑地抬眼望去,段明轩只是笑了笑,然后打横抱起我,放慢脚步走向浴室:“怎么?如果想接着聊天不想洗澡,我们也可以顺便再来一次。反正我发情期,硬得特别快。”
我识相地闭了嘴。
……
等下次生日,我要许愿这天底下不再有流氓!
双A 32
未成熟的生殖腔被干了个透,腺体也被咬破,灌进不少不属于我的信息素……
我实在太累,清理工作还没完成一半就睁不开眼,大脑的感知也迟钝得要命。
“这就困了?”段明轩无奈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指尖温柔地摩挲起我的头皮,将无香型的洗发露揉搓出绵密洁白的泡沫,“刚刚炸着毛凶我的时候不还挺精神?”
我已经困得迷糊,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隐约觉得大腿内侧似乎有根硬邦邦的东西硌着我了。
又热又烫,比浴缸里的水温高出不少。
我不太舒服,伸出软绵绵的手握住那玩意儿,试图把它从我的敏感地带拨开。
不知为何,正帮我洗着头的段明轩身体一僵,薄荷味的信息素也骤然更浓了。
他收紧圈在我腰上的手,嗓音低沉暗哑,若有若无地流露出几分威胁的意味:“……宝贝,你要是再乱摸,我可就把这当作开始第二轮的邀请了?”
困得只想倒头就睡的我才不管这人,专心致志地继续同硌得我难受的东西搏斗,力求能尽快赢得一个足够舒适的睡眠环境。
可我使不出力气,黏黏糊糊地推来推去也没见什么成效,反倒让那沉甸甸的玩意儿变得更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就很讨厌。
段明轩的喘息愈发急促。
他攥住我的腕部,无可奈何地一根根掰开我在他肿胀器物上胡乱游走的手指,然后逃也似的跨出了浴缸:“你是知道我不会在你意识不清的时候下手,才这么胆大妄为?啧,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段明轩又说了什么?
算了,没有硌着的东西就好。
我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然后闻着鼻尖的薄荷味,卸下一切防备睡了过去。
*
次日,我一醒来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
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然后挪动酸软的胳膊抵住床板,撑起身靠坐到床头。
环顾一圈,依然没弄清异样所在……
嗯?
我茫然地揉揉眼睛,若有所思地望向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敲击键盘的段明轩。
我好像……
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自从跟段明轩开始正式交往,只要前一晚是一块儿睡的,我就一定会在段明轩的怀里睁开眼。
他很喜欢用肢体语言表达占有欲,每次都抱得格外紧,完全不容我挣脱。
我一开始还不太习惯身边多个人,但因为越来越适应段明轩的气味,所以也就接受了这种亲昵拥抱着醒来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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