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似曾相识。
跟他滚完第一次床单后,他好像就是这么单膝跪在床边喂我喝牛奶的。
哼,算他当个人。
我眨眨眼,试探着动动有点发麻的手臂,然后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跟他打商量:“谢谢段总,能先帮我把手解开吗?”
“还不能。”段明轩勾着唇角拒绝,黑如点墨的眸里半点儿笑意都没,看得我直发怵,“既然我们都已经暂时冷静下来了,我想……不如先好好谈谈整件事情的经过。时夏,你的表现会决定我待会儿是抱你去洗澡,还是……再来一次。”
这人眼角分明弯着,语气却一个劲地下沉,尤其讲到最后一句话时,蕴藏其中的威胁意味简直不言而喻。
去他的再来一次。
我要收回他当个人的评价!
双A 31
虽然我很不喜欢被捆着手绑在床上,更不喜欢身体里含着其他Alpha射进来的东西,但整件事追究下来……
还是我的责任居多。
要不是我没乖乖跟着容姐,还自说自话地半途跑去向那调教师请教问题并喝了酒,事态怎么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所以我只能委屈巴巴地咬咬后槽牙来发泄不满,然后鼓着脸颊,老老实实地回答段明轩提出的问题。
他侧着身坐在床沿,一边不轻不重地戳我的脸颊玩,一边垂着眼帘,似笑非笑地看我:“时夏,你跟莫向很熟?”
这人叫我全名就绝对没好事。
我心中警铃大作,用尽全力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熟不熟,一点都不熟,萍水相逢一面之交,是过了今天就绝对不会再见第二次的塑料关系!”
“哦……原来不熟啊。”段明轩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我的答案,然后颇为危险地眯起眼,不由分说就往我额头上弹了个极为清脆的脑瓜崩,“不熟你还跟着人家往偏僻的私人休息室跑?你说你是不是傻?!”
原来这是道陷阱题!
大意了!
我疼得倒抽了口冷气,想给自己揉揉脑袋又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不由得委屈起来,鼻腔涩涩的:“我才不想主动接近他……还不是因为你技术不行,开拓生殖腔时弄得我痛得要死,所以我才想问问该怎么做……”
听到“技术不行”的评价语时,段明轩黑了脸。
但听完后面那句,这人愣了下,秋后算账的气势也陡然消了大半:“……你找莫向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我跟他还能有什么话题?我躲着他走还来不及。有事没事就提着根鞭子到处晃悠的人多可怕啊,要不是他现在待在剧组里,早就被维护治安的警察追上去盘问了好吗?”
我越说越觉得委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了重新往外涌的趋势。
“而且我一开始没想喝酒的,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只是想咨询一下打开生殖腔的方法。可莫向却说我不愿喝酒是因为男朋友管得严……他猜得太准了,我想问他从哪儿得出的这个结论……然后他说不喝就不回答……”
段明轩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里浮动的光渐渐温柔了下来:“不管得严一点还能怎么办?万一你被人叼走,我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怎么又骂我?!
我气得踹了他一脚,想反驳他说既然我身为Alpha,自然就只有我去叼别人的份。但一回想起小绵跟莫向,我……我就有点心虚。
见我不说话,段明轩挑了下眉。
他弯下腰,灵巧地解开缚着我手腕的那截领带,指腹轻轻抚过我颤抖着的眼睫,一点一点抹尽缀在上面的湿润水汽:“谢谢小祖宗记挂着我的告诫。今天这事……责任在我,都是因为我只观摩了一场表演就异想天开地试图模仿,才会让你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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