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起这件事,但没透露自己对经理说了些什么话。
他只概括了一下,表示他们约定了当晚就做商议,看邹丰芹具体违反了哪些规定。
林秋宿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并且作为当事人,自然不可能全都让谢屿代劳,要求自己也跟着过去。
“反正确实不用和婶婶见面,事情也是由我来讲比较好。”林秋宿说,“去完了还能和你一起回望江公馆。”
后半句话显然极具诱惑力,谢屿鬼迷心窍,将人接上了车。
林秋宿顺带捎上了提前收拾完的两箱行李,等到所有课程的考试结束,就可以轻便地搬到谢屿家,到时候两个人结伴去鸿拟园区上班。
他也将举报信拿在手上,交给单位之前,先给谢屿看了一眼。
“她公报私仇还知道心虚,不敢提你和邹嘉赐的过节。”谢屿说。
林秋宿扶住额头:“教授一看就猜到是私人恩怨,因为她完全没证据,所以根本不会被往上报。”
这又不是小城镇的邻里之间以讹传讹嚼舌根,还能无中生有借机伤人。
高校和公司都有缜密的风险处理流程,邹丰芹应该没想到,暗中使坏只会害了自己。
他们两人提前五分钟来到会议室,经理和老总按时推门而入,林秋宿感觉经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十分诧异。
林秋宿:?
他以为这是由于自己看着年纪小,不像会卷入这种事情里,于是没有深想。
双方打过招呼后,林秋宿礼貌地递出了匿名信件,以及从保安室下载打印的监控记录,还有自己独立完成课题的过程存档。
经理和老总翻阅材料需要一些时间,偶尔经理问起一些论文审查的步骤,是谢屿代为解答。
眼下没自己没什么事,林秋宿越过他们的身影,看向后面的窗户,欣赏起外面的葱郁景色。
紧接着,他猛然屏住呼吸,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狐狸眼。
我没出现幻觉吧……他匪夷所思地想。
为什么自己会看到林观清匆匆路过?
·
偷摸塞完匿名的揭发信,今天邹丰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盼着学校里赶紧有下一步动作。
可惜她吃完晚饭装作游客,特意跑去打听了一圈,实验大楼风平浪静,压根没有自己所想的彻查学生。
她猜想,大学里的老师可能今天没上班,或许过几天才能知道。
但被这么耽搁,林秋宿顺利入职了怎么办?
邹丰芹如此焦虑着,想到对方能进那家公司,比自己儿子进不去还难受,试图要到那位教授的手机号却被学生拒绝。
“私人电话不太方便直接给,不过他每天都会来实验室,您如果有事和他讲,当面来说就可以。”学生客气地解释。
邹丰芹不敢这么露脸,悻悻地回到厂里的职工宿舍,又看到儿子和丈夫无所事事地看电视。
吃过的碗筷放在水池里不肯洗,桌上的食物残渣都懒得倒掉,全等着自己去收拾。
这副需要被仔细伺候的样子看起来该请个保姆,然而他们家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积蓄,已经在短短一年内被邹嘉赐挥霍光。
连在沪市租房的钱都不够,只能挤在老旧的宿舍里,情况局促成这样,父子俩居然还有心情看电视?
思及此,邹丰芹立即怒气冲冲,上去就将电源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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