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马上看起来?”
“收留新人,前辈有责,我住到Island家。”林秋宿说。
鸿拟每个月会发一千五百块的租房补贴,他到时候将其交给谢屿,蹭对方半张床睡。
傅迟评价:“实习期占领高管的私宅,后生可畏,未来可期。”
林秋宿配合地应声:“也可以去某执行制作的租房换换环境,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他定期会去林观清长租的公寓,开窗通风打扫灰尘,再把车送去清洁保养。
期末周里,他趁复习压力不是很大,又过去了一趟。
然后,林秋宿在整理展示柜时,接到教授的电话,问他现在在哪里,又打听他的周围有没有人。
这副样子像极了特工秘密接头,林秋宿一头雾水,表示自己独自在校外。
“待会你有空来一趟实验大楼,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教授说。
尽管对方没有催促,但林秋宿怕他特意在等自己,没有耽搁就开着大切回到学校。
老教授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为了师生之间避嫌,常年敞开着门。
不过这次,大门被虚掩上,他从抽屉里递给林秋宿一封信。
“是写你的,今天一早放在我的桌上。”老教授说,“我去查了屋外监控,是设备厂在运货时,有人特意来了一趟我的办公室。”
林秋宿听完不解,自己和设备厂八杆子打不着,为什么会有写自己的信件?
密封条已经被教授拆掉,林秋宿直接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打印好折叠起来的A4纸。
上面言辞激烈,说他品行不正,靠走亲属捷径寻觅实习,平时肯定也有投机取巧的地方,希望校方配合公司彻查。
这俨然是一封举报信。
老教授语气慈祥,开口:“这封信除了我和你,没有别人再看过,用不着慌,先回忆一下,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学术界这类举报行为屡见不鲜,有的单纯是眼红挑事,没有确凿证据,就要求多方调查,恨不得把人踩死。
他见惯了大风大浪,不可能被这种低劣手段糊弄,而且自己收的学生自己清楚,林秋宿论心性论能力,都犯不着做这种事。
林秋宿没头绪,道:“我可以看一下监控截图么?”
教授说:“当然,我陪你去保安室。”
递信的人眼界有限,想象力也有限,全然没料到,自己费心思折腾这一出,以为能天翻地覆,实际上在别人眼里如同跳梁小丑。
这种张口就来的举报,高校每年能收到一大叠,里面连最基本的线索都拿不出来,也不敢站在光下对质,根本没有被受理的机会。
高校有一套严密的审查与判定体系,不可能放过错处,也绝不会冤枉清白。
收到站不住脚又饱含恶意的匿名字词,身为老师身为学校,身为象牙塔里的后盾,第一反应只会是保护学生不被伤害。
“我让保安查过进校人员的登记册,是个姓邹的女人,在设备厂工作,那边最近和实验室有合作往来。”
教授说完,给林秋宿看了监控。
其实听他这么一讲,不需要再看画面,林秋宿就知道那人是谁。
想想也是,像邹嘉赐这样的人,只能换一座城市,切短与过往的所有联系,才有助于戒掉瘾症。
沪市也有更优渥的戒断条件,资源更多,治安更好,他们举家换到这边来,算是情有可原。
林秋宿拿着这封信,被教授叮嘱过几句注意安全,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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