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说完耳尖发红,迅速打起退堂鼓,扬言声称不玩了要去睡觉。
进了二楼的卧室,欢声笑语被隔绝在门外,他洗过澡正在吹干头发,听到有人敲了敲门。
“是谢屿吗?”林秋宿问。
洗漱后穿着睡衣的谢屿道:“对,我可以进来吗?”
林秋宿跑下床给他开门:“请进,我也刚换完睡衣,里面有点乱哦。”
白天穿的衣服脱在了床边,谢屿扫过一眼,让他继续去吹头发,帮忙收拾了那些衣物,抱到船上的洗衣房里。
等他回来的时候,林秋宿已经躺在了床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正对着门口翻了个身。
谢屿坐到床边揉了揉林秋宿顺滑的头发,再俯身亲了下他的额头。
虽然洗过澡,但谢屿今晚被灌了几轮红葡萄和香槟,林秋宿能敏感地嗅到他身上残留了淡淡的酒香。
“你是来讨要单独的祝福语么?”林秋宿说,“生日快乐,谢屿。”
谢屿的手贴在林秋宿的侧颈上,慢条斯理地解释:“我想了想,就算今天我做东,玩游戏也不能耍赖……”
他垂下眼睫,眼神有如一张透明的天罗地网,轻柔又严密地拢住了床上的恋人。
“所以我来补上逃掉的问题。”
第84章 海月
尽管林秋宿刚刚没有跟着朋友们起哄,但实际上,也很好奇真心话的答案。
——第一次因为对象而有超出红线的念头,是在什么场合?
林秋宿摆出了倾听的姿态,在床上给谢屿挪了些空位,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再塞给谢屿一只枕头。
“胳膊。”林秋宿嘀咕。
紧接着,谢屿就伸出胳膊,让林秋宿睡在自己的臂弯里。
林秋宿说:“讲吧,你具体哪天动的心?我准备好耳朵了。”
“我以为你这么热情让我上床,是喜欢那个大冒险。”谢屿拖腔拿调地打岔。
用身体让对象感到愉悦,这种挑战在情侣之中,非常受到欢迎。
以前参加别的局,谢屿有见过一次现场,那对奔放的情侣乐在其中,当众亲密调情,舌尖从耳廓游走到锁骨。
此刻,谢屿凑过去亲了下林秋宿的耳垂,对方登时缩到了被子里。
林秋宿想不轻不重地踹他一脚,反被他握住了脚腕,然后手掌慢慢滑到膝弯处,让其小腿架在自己的腹侧。
他们侧躺着面对面,这种姿势下,林秋宿几乎小半个人挂在谢屿身上。
“这门是几级隔音?我感觉这床不好,晃了一下。”林秋宿警惕地说,“外面全是你的朋友还没睡,你能不能有点喝完酒的自觉?”
“喝完酒应该怎么样?”谢屿问。
林秋宿一板一眼地回答:“丧失部分生理功能和思维意识,乖乖睡觉等清醒。”
“可能丧失了,只是还没发现。”谢屿也学着他的语调回答,“要不然有劳林医生检查下?”
林秋宿记起他在晚宴时人模人样,一派精英腔调,放去金融街路演也绰绰有余。
现在没了对外端着的架子,没有几句正经话,反差可谓强烈,令人不禁磨了磨后槽牙。
“林医生无证上岗,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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