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屿压根不畏惧,穿过马路来到停车场,上了车又啄了一口林秋宿的面颊。
林秋宿好端端的在系安全带,被冷不丁地偷袭了下,立即脸上发烫,从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当场他就给予势均力敌的回击,伸手把谢屿拉了过去。
谢屿转过头去看他,耳边响起短促的“啵唧”声,慢半拍地惊讶……
自己是在做梦么?林秋宿主动亲我了。
与其说亲,其实林秋宿做得太着急,又不得章法,讲成是啃也不为过。
可谢屿依旧翘起略微破皮的嘴角。
开车时感觉到破口处有些痛意,他提醒:“有没有人管管,我受伤了。”
林秋宿扫了眼,很乖地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没收住,要不要帮你买一只润唇膏?”
“再往上涂那些东西不好吧。”谢屿道,“要不然你再多来几次,算是以火攻火……”
林秋宿差点翻白眼,一开始没想再搭理他,后来实在憋不住,又无语地扭过脑袋。
“我看你舌头挺灵活,没事自己多舔舔。”他交代。
谢屿道:“谢谢你的夸奖,但我反思了一下,有待改进的地方还蛮多……”
林秋宿觉得谢屿之前的表现不错,顿住:“怎么这么谦虚?”
“毕竟没敢勾小林同学的牙齿,你那时候整个人都快缩起来了。”谢屿道,“我担心会把你弄哭。”
林秋宿嘴硬:“谁会这么怂?你不敢就不敢,怎么能怪到我这里?”
谢屿闻言嗤笑,随即顺着他说:“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林秋宿乍听舒了一口气,成功把黑锅扣在了谢屿头上,自己站在了制高点。
然后他转念一想,变得战战兢兢,在车上坐立难安。
什么叫做下次不会了?
听上去很像是知错就改,但代入到这件事里,意思就是之后会记得更过分一点。
林秋宿:“。”
回到家,他们一一收拾购物袋里的东西,把汽水、牛奶和蛋糕放进冰箱。
各自默契地没去碰那瓶青提软糖,最后袋子里只剩下糖罐,林秋宿眼睁睁地看着谢屿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周末时间宝贵,好在林秋宿周一没有早八的课,可以多留一晚上。
他们轮流洗完澡,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样,来自于浴室里同一瓶沐浴露。
可谢屿还和没闻过似的,逮到机会把林秋宿困在墙角,俯身埋在锁骨边嗅了又嗅,反复确认对方全是自己一贯的气息。
林秋宿好不容易挣脱出来,没羞赧多久,又跑出来陪谢屿一起在客厅加班。
他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拿出电子书阅读器,打开自己下载的文献,吃着买回来的零食。
谢屿将笔记本电脑摊在膝盖上,过了会,办公软件转为了手机端,电脑被放在一旁,躺在上面的不知不觉变成了他的男朋友。
林秋宿保持着一个很自然的侧躺姿势,脑袋靠在谢屿的腿上,舒舒服服地看书。
然后被谢屿的手指梳了梳头发,又刮了刮鼻梁,他发出“啧”的一声表达了不满,让人不要再随便摸自己。
随后对方半点没悔过,举动越来越没收敛,因此林秋宿作势要起来,却被摁了回去。
“课表发我一份?”谢屿问。
林秋宿道:“干嘛?”
谢屿说:“看你每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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