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课,我也去蹭一堂听听。”
原先他表达过,等忙完了就会去学校看林秋宿,也陪他念书。
毕竟谢屿的工作非常忙,林秋宿以为是随口讲讲,不料对方一直当回事。
他不由雀跃,问了句“真的吗”,再说:“我的课有点多,你可以挑自己时间方便的过来。”
因为自己想提前修完学分,这学期的课表非常满,瞧上去密密麻麻。
发给谢屿之后,他解释了几句,自己报的选修课里有几门很划水,虽然排课量比较吓人,但结课的考核不会太难。
“那门英语你不用看,我申请免修了。”林秋宿道,“多出来的时间都是在实验室打工。”
谢屿淡淡应声,说了句“好”,但没讲自己具体什么时候能来。
林秋宿暗落落地期待,顾虑到谢屿有版本更新压力,没有出声催促对方抓紧。
他只是叮嘱:“谢屿,你要提前和我通气。”
谢屿道:“这你也会害羞吗?”
“有一点。”林秋宿说,“以前学校每年会办一场家长开放日,我从来没有参加过。”
初高中正值敏感的青春期,为了拉近家长和学生的距离,不少学校都会开设类似的活动。
每到那个时候,林秋宿孤零零地坐在格外拥挤的教室里,只盼着赶紧毕业,到了大学就不再有这种事情。
没想到当下,有人愿意更走近他几步,更了解他一点,要到他的教室旁听。
“你来的话,我会把身边的座位空给你。”林秋宿说,“我们可以坐在后排。”
谢屿笑起来:“这种位置好像是方便干坏事的地方。”
“夏庭安和他女朋友就经常这么坐,我觉得很有道理,到时候和你传小纸条也不会被老师发现。”林秋宿说。
因为有了这个明确的约定,星期一上午分开时,林秋宿没那么恋恋不舍。
他背着书包下车,活蹦乱跳地与车上的谢屿挥挥手,继而匆匆跑去教室,掐着点赶上了课堂签到。
好心情的加持之中,这半周都过得非常顺利。
第四版论文改完了以后,林秋宿得到同意,着手提交送审,再提出了想休息一下的计划。
尽管待在实验室的时间并不长,但他愿意花工夫又头脑聪明,写论文、攒数据都做得很勤快,成果并不比一些高年级的同学少。
这里一直是为了帮助本科生做科研而设立,几年来也遇到过各种情况,比如专心竞争保研名额而中途退出,亦或者准备出国留学所以终止。
可休息一下这种理由确实不多见,教授愣了愣,察觉到学生的言外之意是逐步退出这里,让林秋宿可以再考虑几天。
“你这学期是太累了。”教授道,“但你的提升也很多,要是歇得太久,可能会让你慢下去。”
他给林秋宿放了一星期的假期,这期间不需要再来实验室帮忙,等想明白了再来答复。
林秋宿认为长期的超负荷求学是一方面,除此之外,自己也有别的理由。
高校的学术模式很传统,深耕于探索真理,可能不太适合他的心性。
虽然他沉得住气,也耐得住孤独,但在这里,能得到的直观反馈多数来自于头衔评定和论文数据,与自身期待的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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